回到贺家第一件事,贺宗明还是吩咐人备水沐浴,只是这一次,不用他再特意叫人,挽月就自觉的乖巧跟过去给他宽衣,替他擦身,贺宗明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她的服务。
忽然又去她身上闻了闻,感觉她也脏了,便把挽月抱到浴桶里,两人一起沐浴。
挽月从头到尾都很乖巧,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。
反而是贺宗明在这个过程中呼吸重了些,忽的抱着挽月,低头亲过去。
他正是年轻火气旺的岁数,虽得了挽月,可她隔三差五就病一回,他真正在她那得到疏解的时候也没几次。
虽然上个月除了挽月葵水,两人几乎是每晚睡前都缠绵,但贺宗明总觉得都是浅尝辄止,他并没有尽兴。
偏偏就是这么浅尝辄止着,她肚子里多出来个小的。
对贺宗明来说,这孩子来的一点都不是时候。
可来都来了,他还是希望能生下来。
此时便也不敢动真格的,只是浅浅解着馋,举动看似强势,实际上力道都温柔极了,防止伤着挽月。
浴桶里的水洒了半边,地板上大面积氤氲的水痕像室内下了场瓢泼的雨。
贺宗明擦掉额头上冒出的汗,垂眸看挽月,她可怜兮兮咬着手,白嫩的手指齿痕几乎见血。
眉头一皱,他把她的手扯了下来:“疼?”
挽月乖巧地贴在他胸口,头发湿漉漉的漂浮在水面上,眼神朦胧而又涣散。
听了他的问话,抿着唇摇了摇头。
贺宗明起身穿衣服,顺手也给她盖上浴巾。
“那你咬手做什么?”
挽月裹上毛巾,垂着巴掌大的小脸,眼睛依旧高高肿着,她从浴桶的水里看见自己的尊容,堪称猪头,亏贺宗明还能下得去手。
“外面有人,会听见。”
“你还怕人听?”贺宗明此时心情还算不错,闻言哼笑了一声:“忘了你那天喊的像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杀猪的时候。”
挽月低头咬着嘴唇,不接这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