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呃哎~”
在他脸上出现一道疤痕,在疤痕处还散着欢都落兰刚才打的妖气。
......
【哎呦呦,刚才怎么不下来呢,这演的还是有点问题的啊。】
【就是,想要演至少演的像一点啊,人在的时候怎么不下来装一装呢,现在走了知道马后炮了。】
【要我说也就欢都落兰傻看不出来,还是被欢都擎天保护的太好了。】
【平丘月初之前来的时候看的挺帅 ,没想到这才多大一会就暴露了啊。】
【哈哈哈哈,这还想着一下就跟欢都落兰成亲,结果人家一下子就看出来了。】
【不过这平丘月初不是有欢都擎天的妖力吗?怎么还能一下子被欢都落兰打飞啊?】
......
欢都落兰手握成拳,拳头上还带着妖气愤恨道:
“我告诉你,事关我父皇的生死。”
“你要是再敢胡来,就不要怪我......!”
“啊。”
欢都落兰这时发现了什么,原本还愤怒的语气瞬间平复下来,用有些震惊又有些不解的眼神看着他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你的脸被我的毒伤到了。”
此时的平丘月初歪着头静静的坐在那里,脸上是一道狰狞的疤痕,疤痕处还在往外冒着浓烈的妖毒。
“难道你...其实根本......”
“没有功力。”
话落,轿子内谁也没有说话,场面安静无比。
外面蓝衣熊猫和白衣熊猫还歪着头听着里面的声音。
“呃.......”
“好像...没什么动静了。”
“要不要...问问看?”
“你傻啊!”
“要是惹得公主和平丘公子不高兴,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啊!”
蓝衣熊猫怒喝道,白衣熊猫也只好畏畏缩缩的听着。
轿子内欢都落兰缓缓走到平丘月初身边疑惑道: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说着,她单膝跪地担忧的看着他。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