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问题是,从山东到长安,再从长安到代州、朔州,每次你都是被逼的?
就算每次都是被逼得,那也是你的问题了。
李渊斜斜靠在软榻上,笑问道:“怀仁真的不心急?”
“真的。”平阳公主平静的说:“怀仁亲口所言,明年才加冠,而父亲虽年过五旬,但身强体健,尚能驱马骑射。”
“哈哈哈!”李渊大笑起来。
李渊对李善观感很好的原因很复杂,行事作风、政治立场各个方面都有,不愿涉入夺嫡之争……那是因为当今陛下春秋正隆。
这如何不讨人喜欢呢?
平阳公主心想,怀仁的话以后得留点神,口口声声不擅媚上……
父女俩闲聊了好一阵,平阳公主起身拜别,李渊招招手,沉吟片刻后道:“便是苏定方吧。”
平阳公主有些诧异,“父亲,无需此时……可再加考量,毕竟苏定方资历不深。”
“便是他了。”李渊笑着问:“怀仁还不知晓吧?”
“自然不知晓,如今除了父亲,只有嗣昌知晓。”
李渊点点头,目送女儿离开甘露殿。
对于苏定方突然进爵这件事,李善考虑了很多却始终想不明白,但有一点他想到了,不管是在外人看来,还是在平阳公主自己看来,甚至在李渊的思维中,自己与苏定方的立场,实际上是与平阳公主一致的。
此时此刻,承乾殿侧殿内,李善还在侃侃而谈,替秦王李世民分析局势……如今秦王一脉的气势被东宫压倒,就在前几天,秦王府主簿,十八学士之一的盖文达被罢官免职,驱逐出京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