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香盼狐疑地歪过头,“还是说,夏总是想赶尽杀绝?分毫不给我留哇!” 要是这样,她恐怕得鱼死网破了。 夏泽安脸色冷了下来,长腿迈开靠前一步,将她按在桌上,吻了上去。 与平日里的吻不同,这次落下的吻有些急促。 林香盼没有反抗。 她现在很识趣。 既是要谈,让利一些也是应当。 她不懂做生意,也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本可谈,唯一的谈资,是自己。 她由着他亲吻。 很粗鲁。 会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