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圭一行神情各异的看了眼曹铄。
但他们却没有多说别的。
这件事真要做了,恐伐荆之战就打不了了。
毕竟在战乱下清除,跟在战后杀戮,这是两个概念。
当初曹操在兖州时,不过是将咒骂他的边让杀了,就险些叫整个兖州丢掉,这背后的关系,是今下的曹铄不明白的。
曹昂若在此事上效仿其父,那就等于将心向曹氏,或者还在下决心的诸族,直接推到了对立面,这种蠢事曹昂可不会做。
即便是要杀这些人,也要站在大义上去杀,要叫更多的人知晓,这些人的死,全都是咎由自取的才行。
“……而在镇南将军府,南阳及汝南太守府,掌握大量罪证,调集大军以清剿这些扰乱秩序,蛊惑人心之辈期间,各地频有战果传回宛县之际。”
娄圭继续读道:“迁至宛县城定居的汝南、庐江、九江三郡诸族,与一些蛰伏许久的魑魅魍魉暗中勾结,妄图想集结府内豢养的死士家丁,对南阳郡治展开攻势,继而想趁乱夺占宛县……”
曹昂听着娄圭的讲述,在南阳、汝南等地发生的种种,似在亲临一般在脑海中不断浮现,这其中有多少凶险,他是清楚的。
尤其是宛县之叛,这是他没有想到的,毕竟他在宛县一带还留守不少精锐,甚至宛县大营的新卒,他是没有抽调太多的。
或许说这些新卒,没有上过战场,没有见过血吧,但在此之前终究是经历过严苛操练,关键是各级建制完整,这可不算什么乌合之众。
跟久经沙场的悍卒厮杀,那他们势必会溃败的。
但要跟别的打,那绝对是能打的过的。
可即便是这样,仍有不少人抱有侥幸心理,觉得他们秘密谋划的事,就一定能取得成功。
原本这些人是不用死的,包括他们的亲眷家小,全都不用死。
但就因为他们心底的欲望,使得他们除了死,再没有别的,在这乱世下,曹昂就明白一个道理。
斩草不除根,这乃大忌!!
‘老登有荀文若,我有满伯宁、贾文和,这次伐荆之战,后方剔除的人是多了点,但也令后方真正安稳了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