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汉升将军何出此言?”
在袁龙皱眉之际,刘磐看向黄忠道。
“磐公子,适才袁中郎将所言,末将以为可行。”黄忠走上前,不卑不亢道:“就今下荆南之局,扼守醴陵难逃一死,但弃守醴陵,对我军而言,并非是死局,张羡的确势大,但他绝非不可战胜的!”
“那依汉升之见,我军有机会摆脱困境?”
袁龙眉头微挑,看向黄忠道。
“不错。”
黄忠正色道:“只要磐公子能听从末将之见,那末将有把握,使我军摆脱今下困境,顺利回到荆北去,甚至还能令张羡受到不小损失!”
“汉升将军,这军中可无戏言!”
刘磐皱眉看向黄忠道。
“末将愿立军令状!”
黄忠抱拳道:“如若末将食言,愿受军法从事!”
对黄忠而言,他还不想战死于此,真要战死了,他那一家老小,尤其是那病儿,就彻底没希望了。
当初他愿接受刘表所拜之职,说白了就是想以此方便寻找名医,继而给他那病儿诊治,可事与愿违的,是现实很残酷。
他出身一般,根本就不被荆州主流所接受,而写去的书信,多数都没有了下文,寻名医为病儿诊治,一直就耽搁到现在了。
“好,那某就全听汉升的。”
在黄忠感慨之际,刘磐语气铿锵道。
对黄忠的能力,他是清楚的。
只是在此之前,黄忠却没有多讲别的,直到赶来醴陵,黄忠才表态了,只是刘磐哪里知道,此前的黄忠,是心忧在荆北的家人,可现在这处境,叫黄忠知道,如果不设法脱离困境的话,只怕有些事就真无法避免了。
而刘磐更不知道的,是黄忠下定了决心,待到这一路杀回荆北去,他就准备挂印离去了,既然当初所想无用,那就不能再耽搁下去了,他要带着病儿去寻访名医,只要能把病儿诊治好,把黄氏血脉延续下去,那叫他干什么都可以。
再一个,黄忠有这种想法,也是对刘表失望了,这绝非是明主,待在其麾下没有什么好结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