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明虎目瞪着紧张的妇人,压低声音道:“还吵不吵?”
妇人吓得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“等下问你什么就答什么,在嚎一声我就让你永远说不了话!”
妇人忙不迭地点头。
秦明倏地出指解开穴位,朝着郎晔道:“少爷,可以了。”
郎晔点点头,温和道:“不要紧张,只是简单问你两个问题。”
妇人嘴巴闭得紧紧的,完全不敢接话,只是点头。
“你是哪里人氏?你不要怕,说完就放你回去了。”
“民妇孙氏,老家在韶云县,八年前嫁到南安来的。”
“家里还有什么人吗?”
“夫君三年前病亡了,家里还有婆婆和小儿两人。”
郎晔语气更加和缓:“那你真不容易,压力很大吧?”
妇人被触动,眼泪哗哗地往下流:“少爷,民妇真是冤枉的,您给我做主啊。”
“你认识我?”
“上次您去找明少爷的时候,我见过您。”
郎晔回想起来了,自己去后厨把明大少爷请出来的时候好像的确有个妇人在:“倒是我疏忽了,在店里过得还惯吗?”
“谢少爷关心,再没有比您更好的大善人了,您给的工钱救了我们一家老小的命啊。”
魏弘不耐烦插嘴道:“有完没完,唠什么家常呢?”
郎晔没有理他,还是保持温和的语调:“凭劳动获得报酬,有什么好谢的?孩子多大了?”
“十岁了。”
“婆婆呢?”
“六十又三了。”
“弓箭藏哪了?”
“厨房柜底,啊不——”
“很好,秦明!”
“在!”
“拿下!”
正当不明所以的大幽众将士一把攥紧手上的武器,毫不迟疑地将妇人围了起来的时候,魏弘以一个极为夸张又狼狈的姿态从椅子上摔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