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悬心不服气道:“那都是大路货,秘藏你们分明锁在密室里的。”
姜珺罕见地露出俏皮神色:“那怪谁呢?你和你师父是去踢馆的,能让你们翻阅典籍就算不错了,别的还想指望?”
“瞎说,我和老丁是去切磋医术的,你那师父自己如临大敌把我们当踢馆的,怪谁?”
姜珺摆摆手:“行了,行了,我师父已经去世了,这些话就不必再提了。等你以后和郎晔有空去大幽,我把秘藏借给你看就是了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,你比你师父明事理多了。”宁悬心老气横秋地点评道。
“哎——”姜珺深深叹了一口气,“师父他也有苦衷,要不是三师弟……哎我跟你扯这个干什么。”
翟翔心疼地扶住老婆:“你坐都坐不稳了,快靠我身上不要说话了。”
姜珺白了他一眼:“我只是有些脱力,又没什么事。”
宁悬心不客气道:“你是没事,就是有点傻!堂堂慈云阁现任阁主服毒殉情,你的脑子跟你脸一样都是圆的吗?要不是我在,你比翟叔还要早去见阎王,啧啧,你师父在下面见了你是不是要抽你?”
翟翔又后怕又羞愧,抬手直接给了自己个巴掌:“都怪我不好。”
姜珺一把拉住丈夫的手,看着脸上通红的掌印,心疼道:“我死了慈云阁倒不了,但你若死了,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?”
翟翔眼泪夺眶而出,伸出双臂紧紧地将老婆搂住,恨不得揉进血肉里。
卧槽、卧槽,喂狗粮还不够,这是要把狗挂起来现杀啊!
谁知姜珺紧接着又来了一句颇为煞风景的话来:“何况,我可不愿意你死了去找你的那位白月光团聚!”
狠人,这是个狠人啊!
郎晔看着明月怪异的眼光,欲哭无泪,我就拿张大神的话打了个比方,谁知道这娃娃脸的皇妃这么缺心眼记得这么牢!
幽皇话都结巴了:“珺、珺珺,不会,会的,我跟她没有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们俩没有私情,当年也就有些朦胧的情愫而已,我不会计较的。”
郎晔差点没跳出来骂街,你不会计较?不计较会为了跟精于诗词的六公主争个长短跑过来参加诗会?不计较能服毒殉情,准备到地府去争夫?
“珺珺你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