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盈赶忙拦住:“晔儿,女孩子的头怎么能随便碰的?”
郎晔:“啥?碰都不能碰,她的头是黄金啊?我之前也摸过她头,没见她反应这么大啊。而且你看她疯疯癫癫的样子,哪像个女孩子?”
郎翌宁气得声音都发抖了:“描眉梳发、抚鬓着钗这种事情夫妻都要注意场合,你有没有点数?”
原来不是摸头的原因,而是自己帮她把钗子扶正的缘故,我的个亲娘啊,谁知道这朝代这么封建死板,脸都没碰着,摆弄个钗子这么要死要活的?一想到宁悬心尖叫着跑出去的样子,郎晔心里又着实不安起来,她不会想不开吧?不由哭丧着脸,无奈道:“我不知道啊,又没人教过我。”
郎翌宁听到这话,脸上怒容一下子消散,默默把手上的腰带放下了,发出一声长叹。
上官盈也是一下子被这话触碰到了思绪,看着郎晔一脸懊丧的样子,温柔地摸了摸他脑袋:“不怪晔儿,是小姨没有照顾好你。”
郎晔眨巴眨巴眼睛,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?跟你有什么关系?
“你等下去找悬心,诚恳地向她道歉,女孩子脸面薄经不起你这么逗弄,好在你算是她哥,而且未来……呃,而且她还小,说开了就没事了,但以后切忌不能这么轻薄了。”上官盈差点顺嘴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。
郎晔连忙点头应是,低头看了看自己富态的手掌,暗骂自己手欠。
上官盈走进屋内取出一盒东西放到郎晔手上:“把这个带上,现在去跟悬心道歉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郎晔看着手上造型别致的小盒,隐约有丝香味出来,“吃的?”
“这是明楼的梅花酥,你小姨自己都舍不得吃,倒要让你拿去赔礼,我真的、真的……”郎翌宁看着上官盈白过来的眼神,把骂人的话咽了下去。
郎晔听到这话眼神一凛:“小蔓回来了?”
上官盈眼光一转,脸上没有一丝异色:“我叫小蔓去买的梅花酥,你碰到她了?”
郎晔放下心来,原来是小姨叫她去的,心里虽然还有些奇怪,但谁知道她是不是之前见过那两个护卫,当即答道:“没碰着,远远地看到她一眼,没打招呼。”
郎翌宁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:“你给我离明楼远远的!”
上官盈一愣,不知道为什么郎翌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。
“晓得、晓得,大热天还有人在门口护卫,摆明了都是有权有势的人,我吃饱了撑的才去。不说了,我去给小辣椒道歉了,拜拜!”郎晔一溜烟跑了。
郎翌宁暗道:这小子真是长大了,警惕性变高了不少,而后又是一头雾水:“拜拜是什么东西?”
上官盈为难道:“我也听不懂啊,晔儿真跟变了个人似的,要不还是请个和尚来试试?”
郎翌宁思忖片刻,大手一挥:“请两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