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”
年龄大的帽子叔叔皱了皱眉,刚要再解释几句,他的徒弟却忍不住了。
“曹知青先生,我们怎么破案还需要你来指点吗?还有刚才你是在威胁我们吗?”
“.”
曹元茂被年轻人一句话怼的噎住了,瞪着眼睛怨毒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。
曹元茂以为自己拿了灯塔护照之后,不会有人再提起曹知青这个名字了,毕竟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。
但这会儿却被眼前这个年轻人,给无情的揭开了一层皇帝的外衣。
曹元茂咬了咬牙,沉声道:“我现在叫曹元茂,不叫曹知青,希望你们能正确对待我的身份。”
年轻人毫不迟疑的答道:“我们当然会正确对待你的身份,你是要跟我说英语吗?”
“你想说英语也没用,我不会英语,你可以自说自话。”
“.”
俩人大眼瞪小眼,瞪了半天竟然不分胜负。
曹元茂在身份提升之后,对内地人有着天然的优越感,而且在来到鹏城之后,周围的人也确实对他很尊敬、很羡慕。
但是眼前这个小子看过来的眼神,怎么会有蔑视的味儿呢?
不应该是我蔑视他吗?一个月才几十块的苦哈哈,凭什么蔑视年薪大几万美元的精英人士?
“咳咳~”
老师傅咳嗽两声,扯了扯徒弟的衣角,希望化解这无形的对峙。
年轻人不情不愿的挪开视线,把目光注视到了曹元茂的身上。
然后,曹元茂的面孔就扭曲了。
因为年轻人看的地方,是曹元茂的伤口。
当时大晚上的视线不清,好几只狗突然撕咬上来,一下子就把他给扑倒了,然后身上留下了五六处伤口,
这些伤口这会儿全都贴着白色的消毒纱布,跟破娃娃身上打了补丁似的可怜。
老J察赶紧道:“曹先生,请你不要随意揣测我们的办案方式,也不要误解我们的破案态度今天就先到这里吧!我们回去之后一定连夜侦破.”
“诶诶,你们这就走了,你们还没有给我个期限.”
尽管曹元茂急的不依不饶,但老师傅还是领着徒弟走了。
出了特护病房的门,老师傅才道:“小张,你跟他较什么劲啊?都参加工作半年多了,怎么还那么冲的脾气?”
名叫小张的徒弟不忿的道:“师傅,这真不是我脾气冲,你看看他刚才那个气焰,竟然让我们把郝厂长绑树上拷问,
他以为他是谁呀?他怎么不让我们直接把郝厂长给毙了呢?还真被郝厂长说中了,这狗汉奸还以为这是四几年呢?这是鹏城,不是汉口”
小张越说越气,帽子都拿了下来,赌气道:“下次再来我不进去了师傅,你自己进去跟他打哈哈吧!我怕忍不住给他来上一拳.”
“下一次,这就是最后一次了,还下一次。”
“.”
看到自己的徒弟不太明白,老师傅低声道:“你以为局里为什么派咱爷俩来负责这个案子?”
小张不解的道:“不是因为师傅你是有名的火眼金睛吗?”
“火眼金睛要看你怎么用,”老师傅笑着道:“你是个刚分配来啥也不懂的生瓜蛋子,我是一个万年升不上去的老油条,你以为上面指望咱俩能破案?”
“.”
“一个被狗咬的小案子而已,上面不催,我们急个什么劲儿?放心,连奖金都不会少。”
“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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