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阳卢氏一拍桌子,“好呀,我就说这李家和王家的盐我们买了这么多天都不见少,肯定是这郑族长把自己族中的盐也掺进去了”。
清河崔氏也附和道,“看来是这样了,这老郑真是下的一手好棋呀”。
博陵崔氏问道“那我们还继续收么?”。
范阳卢氏白了博陵崔氏一眼“收个屁,赶紧恢复原价甩吧,如今又叛变一个,咱们三家想哄抬盐价还是太困难了”。
几个世家盐价下降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李恪耳中,李恪对着侯管家低声交代“按原计划进行”,后者点点头走了出去。
长安城内今日盐价终于回落,让百姓们也稍微有些安心,毕竟这四个世家一直想买断其他两家的盐,若有一天真的买断了,也担心这四家会不会哄抬到自己买不起的价格。
今日东西市都新开了两家盐号,里边售卖的细盐不仅味道纯正,而且一斗只需要十文钱,可比粗盐便宜了整整一半。
一时间这则消息便被百姓们传遍了长安城,这两家盐号的门口,瞬间排起了长队。
三个世家族长知道以后脸都绿了,刚屯了一堆地砖,现在又屯了一堆粗盐,这李恪真是,气煞我也,一口老血突然从清河崔氏的族长口中喷出,随后身体往后一仰,便倒了下去。。。。
郑家的下人已经悄悄拉了牌桌上的郑族长好几次了,但是郑族长都是毫不理会,专心盯着牌桌。
直到最后下人终于是忍不住了,焦急喊道“族长,出事了”。
郑族长不以为意的码着牌“出事了?能出什么事?,没看老爷我手气正好着呢”。
这名下人附在郑族长耳边低语了几句,郑族长原本喜气洋洋的表情,瞬间凝固,随后深吸一口气看向李恪“殿下果真好手段,郑某告辞了”,说罢一甩袖子向外走去。
李恪则在后边不疼不痒的喊着“别走呀郑族长,不是说决战到天黑么,你这走了就三缺一了呀”。
随后李恪和王仁表对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,李族长也站起身来行了一礼“殿下,这戏也演完了,老朽就告辞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