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柳银环正在寒窑之中借着油灯,为远方的薛仁贵缝制着鞋垫,薛仁贵本计划明年春种以后,再去长安城中寻找机会投入大唐军中,但是从长安城卖过来的报纸上得知,陛下要翻新长安城招工的事情,不仅管饭,还给钱,所以就提前去了长安。
柳银环虽然心中不悦,但是也知道大丈夫应有一番作为的道理,所以便默默的守着这个寒窑,和薛仁贵的母亲过活着。
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有人走近的声音,柳银环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,来到了门口,打开门来看去,正是自己讨厌的一张脸。
柳银环不悦着说道“你来干什么,我已经是薛家媳妇了,劳烦张公子以后不要再来烦我”。
张公子听后不仅不恼,反而贱兮兮的看向柳银环“什么薛家媳妇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和薛仁贵都没圆房,哈哈,没事我不嫌弃你,你要是现在还肯跟我走,我依旧让你当我的正房”。
柳银环翁怒着“无耻之徒,赶紧滚”,说着就要关上自己的房门。
张公子眼疾手快迅速把脚伸进门中,阻止着柳银环关门,柳银环一边使劲关门,一边对张公子吼道“再不走开,我就喊人了”。
张公子依旧贱兮兮的“你喊吧,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帮你的,老实跟你说吧,你爹和我爹呀,都知道我今天来你这,就等着我把生米煮成熟饭呢”,说着脚下使劲就要进来。
柳银环见抵挡不过,便猛地抬起腿向着张公子伸进来的脚跺去,张公子吃痛立马收回了脚,趁这点空档,柳银环立马从里边插上了门栓。
张公子没有得逞反而有些生气了,怒吼着“柳银环我劝你识相点,本来两家都开心的事情,你非要跟这个穷酸鬼,现在好了,那个穷酸鬼远在长安,你爹和我爹都默许这件事”,说着说着癫笑起来,又贱兮兮道“你逃不掉的,我都为你禁欲好多天了呦,柳娘子,你快出来”。
柳银环在屋内,气的流出了眼泪,没想到自己的亲爹,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,不被祝福就罢了,还要让这样的家伙来干这样的事情,真是太恶心了。
在另一间屋子的薛仁贵母亲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开门出来叫骂着“不知廉耻的畜生玩意,银环早就是我薛家媳妇,你这么做至我家薛家脸面与何处,我劝你赶紧滚,不然我可就报官了”。
张公子继续嚣张着“你报呀,现在县令衙役都没空管你,你报去吧,等你报完回来我事情也办完了,以后就是我张家媳妇了,哈哈哈”。
薛母气不过,直接抄起墙边的扁担,向着张公子砸去,张公子顺势抢过了扁担一甩,正好甩在薛母的脖颈处,薛母直接被拍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