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恪疑惑的看向这张寡妇。
一营长见状连忙说到“张氏你可想要想好,坐上这位是蜀王殿下,觉着你这案子疑点重重,来帮你平冤昭雪的,错过了这个村,可就没这个店了”。
张氏一听仿佛又瞬间燃起了希望,眼神里含着泪水往前一趴道“小女冤呀,殿下,小女实在是冤呐”。
李恪欣赏的看了一营长一眼,随即对着张氏说道“你起来,把你的冤情细细道来,今日我来帮你做主”。
这时郭大人喊道“张寡妇,你这案子已经板上钉钉了,这状纸也是你签字画押的,如今又想翻案,你是做何居心”。
张氏被这一喷,顿时也没了说下去的勇气,李恪皱起了眉头道“真他妈聒噪”。
一营长听后几步走到郭大人身前,一巴掌扇过去了,郭大人的嘴立马淌出了鲜血,一营长沉声道“在多说一句话,你这满嘴的牙齿,一个也别想留”。
李恪笑着对张氏说道“没事,你说,他不能拿你怎么样,我保证”。
张氏看着李恪似是终于鼓起了勇气说道“殿下,我本在王家村的,与丈夫务农为生,去年丈夫不幸离世,家中田地便被丈夫的兄弟侵占,小女便没了活计,此时村长田根家中刚好要找长工,小女便去了,岂料这村长的儿子看中了小女,以借粮为由把小女骗至库房,强上了小女”。说到这,张氏不禁哭了起来。
李恪把身上的手帕递给一营长,一营长领会意思,上前拿过手帕,递给了正在抽泣的张氏。
抽泣了一会,张氏接着说道“小女被辱后,便来这京兆府中告状,不曾想,这京兆府尹郭大人推三阻四,细细询问之下,才知道郭大人收了那村长田根一千两的好处费,当时小女觉得这状告无望,便想着随夫君而去”。
说到这张氏擦了下眼泪看了一眼郭大人,随后声音变得怨毒起来道“这郭大人,看我如此贞烈,便骗我只要和他春宵一度,便把这一千两银子给退回去,帮我抓住这村长儿子,我当时无依无靠信以为真,就......
之后这郭大人直接翻脸不认人,说我这案子他办不了就这样吧,我气不过,就连着郭大人一起告到了刑部,谁曾想,这刑部又把案子发回了京兆府,之后这郭大人便判了我一个诬陷官员秋后问斩”。
郭大人嘴里喷着血说道“你这毒妇,休要胡说,毁了我一世清白。。”一营长一听又一巴掌呼了过去,郭大人顿时又安静了。
张氏微微叹了一口气道“尽然说到这了,小女也不怕了,这郭大人根器上有一颗指甲盖大小的黑痣,殿下您不信找人验验,您验完就知道小女说的是真是假了”。
郭大人最终喷着血极力的吼叫道“毒妇,毒妇,你害我.....”一营长一个手刀下去,郭大人顿时没了声。
一营长抬起头看向李恪,李恪点点头,一营长当庭便把郭大人的裤子扒了。随后找了根木棍挑了一下。
随后对着李恪一笑道“嘿,殿下还真有,您快看”。
李恪皱眉道“看你大爷,穿上穿上,这还有女的呢”。
一营长嘿嘿一笑,随后指挥着几个衙役帮昏迷的郭大人把裤子又穿上。
李恪道“去,把那王家村的村长和他那畜生儿子都给我押进大牢”。
一营长刚准备转身而去,便听到李恪接着说道“一营长,你不用去”。
只见李恪盯着下边被围住的那些个衙役道“我不管你们和这郭府尹什么关系,也不管你们和那些个世家什么关系,这是你们最后一个机会,我希望你们能把握住”。
言罢立马有一名衙役回道“请殿下放心,我等也不耻郭大人的行径许久,但是碍于在郭大人手下当差,着实没有办法,从今以后唯蜀王殿下马首是瞻”。
李恪摆摆手说道“现在说这话还太早,看你们的表现”。
下边的衙役道“是,殿下,我等这就把那王家父子擒拿归案”。说罢几十个衙役气势汹汹的向着府外冲去。
李恪冷笑一声道对着剩下的衙役说道“去打一盆水把这撕给我泼醒”。
只见一衙役站出来道“殿下不必如此麻烦”。说罢直接一巴掌抽在了昏迷的郭府尹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