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又对王仁表露出鄙夷“你那也叫香水,老实说你那一瓶掺多少水?”
王仁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“一瓶兑一缸水吧”
李恪听后摇摇头“真黑呀” ,停顿了一下又紧接着说道“我倒是在城外试种了一批红薯,眼看着秋收了,不知道产量会怎么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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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仁表听后点点头“应该不会差的,怎么准备通过你父皇推广全大唐?”
李恪撇撇嘴“有这个想法,但是这一年尽挨打了,越挨打越不想给李二”。
王仁表一脸好奇“啊,怎么会挨打,你这皇亲国戚的,谁敢打你”。
李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老气横秋的讲了起来,“哎,来的第一天我就让下人准备一筐子土疙瘩,他们上厕所的厕筹我实在是用不了,
但后来又好奇他们是怎么用的,是横着刮还是竖着刮,效果到底怎么样,然后就找了个厕所躲着偷看,结果这个程咬金刚好就进去了,一转头我就被发现了,哎呦那大嗓门喊的整个宫里都听见了,说我李恪看他屁股”。
叹了口气李恪接着说道“我是那种人么,然后就被李二打的半个月没下床,后来我就好奇你说这公公们是切的根还是切的球,就想去净事房看看,刚进去就被李二逮回去了,又挨一顿,后边就隔三差五总想看看这唐朝与我们后世的不同,到底是不是电视里演的那样,反正这一年因为好奇这点事平均下来半个月一顿打吧”
王仁表哈哈笑着“你这,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,但话说回来到底是切的根还是切的球呀”
李恪白了一眼王仁表“我都没进去,我哪知道,话说咱俩这烧烤呢,聊这好么,你那该翻面了,都焦了”
王仁表连忙把手里的羊肉串翻了个面“说到底其实你还是想推广,不然你不会试着种,既然想做就做呗,咱俩都来了,就干点啥”
李恪沉思了一下又想起了宿舍的其他兄弟“嗯,也不知道宿舍其他兄弟在哪”
说着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
正在这时门口的管事又进来禀告说程咬金在府外求见。
李恪心中嘀咕,这人还真是不经说呀,叹了口气挥手让下人把人带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