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族长盯着郑族长道,“当初你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这把能赢,定能打李恪小儿一个措手不及,现在呢,和当时卖盐一样,梅开二度呀”。
郑族长脸上有些愁苦,“哎,那谁知道他能搞出个煤来呀,以前那玩意谁敢烧,今天烧了,明天就吃席,这小儿真是难缠”。
博陵崔族长呵呵一笑问道,“那棉麻还涨么,不是说冬天在赚一波么”。
话音刚落其他三位族长便异口同声道“涨个屁”。
卢族长接着说道,“谁知道这小子手里还有什么好东西,我可听说了,这小子最近一直在收羊毛,万一给你弄个羊毛绳出来,到时候吃瘪的又是咱们”。
清河崔族长也接道,“我当时就说了有问题,老郑非要这么干,这下好了,又输了一把”。
博陵崔氏族长看气氛不对,主动当起了和事佬,“好了,这都过去了,翻来覆去的说也没意思,说说这铁路吧,你们投不投”。
其他三位一听,顿时都沉默起来,谁也不愿意第一个说。
崔族长清了清嗓子,“老卢你先说吧,你儿子和李恪小子关系好,成天喊人家大哥,应该有点小道消息吧”。
卢族长白了崔族长一眼,“好个屁,你儿子不也喊”。
郑族长叹了一口气,“之前的事情是我判断失误,为表歉意我先说吧”。
随后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,“我的想法是投,虽然短期没有收益,但是长久来算,多年以后对家族的收益还是很大的,且不说我们在铁路方面拥有的特殊照顾和分红,投资铁路也是刷我们世家声誉的好办法”。
卢组长对此也非常认可所以接着补充道“还是上次那句话,选拔官员的渠道已经不在我们手中了,族中的产业也渐渐被这小子蚕食的差不多了,那我们也可以成立商队卖这小子的东西呀,我们往远了卖,卖到戒日王朝,卖到波斯,也能换回大把利润呀”。
崔组长则皱起了眉头,“卖那小子的东西,岂不是给那小子低头了”。
卢组长摆摆手,“在失去前两样东西的情况下,把钱挣到手才是最关键的,就算将来官员不是出自世家,我就不信有哪个人能抵挡金钱的诱惑,若是真有,那就是价码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