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这件事情,李恪其实也思考了很久,主要还是后世情面的想法作祟,但是最终被王仁表无情耻笑之后,李恪也决定了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,能坑一笔就坑一笔。
而此刻的王仁表则在自己屋里和高藏用高频对讲机聊着天。
高藏自从拿到对讲机以后,每晚都披头散发戴着耳机等待着,生怕两位义父在频道中呼叫自己的时候,被自己错过。
这个年代电磁干扰几乎没有,所以对讲机中的声音很清澈,高藏在频道中不断抱怨着,“这都几天了,你们是不是早就把我忘了,后天早朝过后哥就得回去了,你们也不带哥吃个海捞么”。
王仁表本来也戴着耳机,被高藏这么一吼顿时有些耳鸣,“哎呀,别喊了,这两天忙着做发电机弄铁轨呢,这不想着到时候带你浪迹天涯呢嘛,再说你那些下人不监视你了?”。
高藏叹了口气,“哎,我搜刮了小区里大爷大妈们的银首饰,给了这些人,这两天看我也没什么异常,只要我不出屋门,也基本不管我了”。
良久没有听到王仁表的回话,高藏又催促“你踏马听着没,不会对讲机在桌上放着拉屎去了吧”。
紧接着便听见对讲机那头传来一整马桶的冲水声,“哪有,哥是那种人么”。
高藏骂道,“我都听见了,等下,为什么有马桶?”。
王仁表有些无奈,“废话,你两位义父盖的蜀王庄,马桶这不是标配么,你猜怎么着,上个月我们已经造出大唐第一卷卫生纸了”。
高藏惊呼卧槽,“义父,走的时候让我拉两车呗,这样我回去用也有个掩护”。
王仁表哈哈一笑,“行,要不要给你拉俩马桶,这玩意你盖个水塔就能自动上水”。
高藏想了想,“也行,就是管子不好搞,我回去再想办法吧,话说你们这一年啥也种么?怎么感觉食品还是那么单调,调料也只有蜀王府有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