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詹单手将安东先生钳住:“虽然他已经认罪,但我想你的推理是不是有点牵强?”
“想要在房门锁链动手脚,增加一个链子可不容易。”
老詹侧过身,指向后方:“如果我房间,呼叫灯泡没有坏掉的话,车长他也不会要跑来敲门吧。”
惊魂未定的富婆女士,不断抚摸胸脯,让自己冷静平定下来。
“你说你这个油腻色大叔,无缘无故惹怒他干什么?”
“他那刀要是划伤我这张俊俏的脸蛋怎么办!”
富婆女士捏住脸皮:“你赔的起吗!!!”
波本拽住她的手腕:“冷静一下,师傅应该是故意让他露出马脚。”
“师傅的目的肯定不会那么简单。”波本双眸凝视拐角处,意味深长的说道。
“故意?”
“是的,师傅应该早就看出他持有刀具了。”
“相信我的身手,就让我来处理。”波本一本正经的解释,勉强圆了回来。
她瞪大眼睛,不爽的开口,提出疑点:“而且,我之所以会找车长过来,也只是因为我房间里。”
说话期间,富婆女士将手表搭在手心。
“有只不知道是谁的手表,突然响了。”
毛利发出磁性深厚的低音:“等一下,容我依次解释。”
“安东先生,是我自己陈述一遍,还是你自己说?”
安东先生:“............”
他垂下头,阴森的凝视地板,面部甚是恐怖,身体似乎是因为过度愤然,而产生抖动。
白酒手搭在车长肩上:“我记得你曾经说过,车长穿的制服,好像少了一件。”
列车长木讷的点点头。
“我猜,那件衣服就是被安东先生拿走了吧?”
“只要穿上那件制服,混入发车前检查工作。”
白酒瞥向一侧:“他就能事先加工房门锁链,还可以更换老詹的房门外,呼叫灯的灯泡。”
白酒猛的转身,凑到富婆女士面前。
“诶?你要干什么。”她小脸顿时泛起羞红。
面无表情的接过她手心上的手表:“也有办法把手表偷偷放在富婆女士的房间内。”
“随即。”白酒嘴中吐出气流,向上吹拂刘海。
“当富婆女士找车长埋怨的时候,安东先生只需要趁机使用遥控器,让手表闹铃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