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有没有可能只有一部分巧克力被人下毒了呢?”贝尔摩德搭在白酒肩上,好奇的问道。
“不排除这个可能性。”
“诶?你咋过来了。”白酒后知后觉的回过头。
“怎么了,看看都不行。”贝尔摩德语气冷漠如寒铁,充满杀气的凝视着白酒。
“没没没,这不想让你在位上多睡会吗。”白酒急忙手舞足蹈解释着。
“这个等落地交给警方处理吧,机长通知我,为了不惊扰到其他乘客,飞机在降落机场之前,希望能暂时隐瞒这件事情。”
服务员从驾驶室走出来沉静的说道。
“走了,难得休息的时间你还不珍惜。”贝尔摩德拉着白酒的手腕回到座位。
回到座位上,白酒一直沉思着,在脑中不断复盘回忆着刚才画面,如同电影一般,在脑中放映着。
“还在思考中吗,大侦探。”
贝尔摩德手搭在耳边,拉着白酒软软的耳垂,细语的说道,温和悠淡的眼眸注视着他。
“就差一步了!”
白酒目光四处巡视着,骤然,在她桌上的化妆品处停留驻足,看着贝尔摩德沉思着。
“你掉线了?”贝尔摩德伸出用手掌在白酒面前上下浮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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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!白酒恍然大悟,一束激光从脑中穿过,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,激动的抓着她的手。
“多亏你啊!一点就通!”
白酒站起身子,叫住在过道行走的服务员,自信的说道。
“我已经解开真相了,凶手是谁我已经知道了!”
白酒意味深长的看向前方。
“你确定?说来听听。”
“首先,我就先从给「树里」小姐下毒的方法开始说起吧。”
“一切的关键正是「通耳朵」。”
“「通耳朵」?”
“没错,凶手早就知道「树里」小姐搭飞机一定会「通耳朵」,才借此下毒的。”
“就是用「拇指」和「食指」捏着鼻子吐气那种方法,凶手也知道她的惯用手是「右手」。”
“关键是你怎么知道呢?”那名色眯眯的大叔问道。
“女性在异性面前会不好意思做出这个动作,我女朋友就是个例子。”
“更何况她作为一名大明星,肯定有偶像包袱,肯定不会在你个糙汉面前弄吧。”
“所以「树里」小姐才会特意前往厕所去通耳朵。”
“等她回到座位,就用她惯用的「右手拇指」和「食指」挑了一颗巧克力。”
“准备过去品尝,我发现她有个习惯,先舔掉沾在手上的可可粉。”
“我在想,她万万没有想到,她的这个习惯,会让自己完全把毒药吃到体内这么严重吧。”
“所以毒药究竟藏在哪里?”
“其实呢,「树里」小姐应该早在这之前就已经慢慢地受到毒药的侵害了。”
“不过,她之所以感受到不舒服,是因为从皮肤吸入毒药的关系。”
“她极有可能早在上飞机之前,就把毒药混进粉底内,然后涂在「树里」鼻子两侧了。”
“凶手就是你吧,「夏树」女士。”
众人吃惊的看向她,发出感叹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夏树捂着肚子大笑起来。
“这怎么可能呢,不过这推理的确很有趣,这手法可以拍一部电视剧了。”
“可是,谁能保证你说的就是正确的呢?”
“还有,这位帅哥,你似乎有点花心啊,一直盯着我们看什么意思呢,你这算是偷窥了吧。”
“诶?你是他对象吧,小心哪天他把你毒死了哦,看样子他是个花心公子,指不定哪天把你甩了。”
“是吗?那我还更想毒死你呢。”贝尔摩德冷哼一声,不屑的说道。
白酒急忙用手拦住,因为那只钢笔在贝尔摩德手里,她指不定有可能干得出来。
“看我表现吧,我会让她受到应有的制裁的,看我怎么打她脸吧。”白酒侧过头安慰着贝尔摩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