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挽看看周围,难怪这议事厅被封锁的这么严格,除了花羽翼和她,再无旁人。
听到花惜讲到自己宗门的那些弟子的时候,花羽翼的脸上也闪过痛苦之色。
他和其他宗门的人一样,也是欣喜的等着弟子们归来,结果……却是如此残酷!
那么多人进去,只看到了花惜那一身红衣昏迷出现在接应之地。
而花惜那一身红衣,早就分不清是红还是血,已经被完全浸透了。
原来那一身的血,还是有着他们炼器宗的弟子的血。
“不怪你。”云晔缓缓的道,嗓音冷淡。
他起身,走到了花惜的身前。
修长的手伸出,柔和的白光笼罩着他的手掌,花惜跪在地上一动不动,可是眸光确实一颤,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。
而云晔的实力也容不得她挣扎。
他的手笼罩在花惜头顶。
在灵力的逼迫下,一道漆黑的影子如同一座小塔的形状,缓缓的向上浮现,和云晔的灵力抗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