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军主!”
“弟兄们呢?”林默扫了一眼,没发现别人。
“放心,我让他们先行去了东山基地,单独来接您的,一会儿与他们汇合!”牧白解释道。
“行!”
林默上车后,牧白很快带着他驱车离开。
直奔东山基地。
而酒店房间里,苏如雪瘫软地躺在被子里,脸颊潮红。
俏脸,香汗如雨。
仿佛直到此刻,还没能从余劲儿里缓过神来。
她喃喃自语,语气嗔怨无比。
“死林默,一点也不晓得怜香惜玉。”
“累死我了……”
“这让我今天怎么去见客户谈生意?”
不得不说,林默太猛了。
足足一个小时,几乎让她折腾的快要散了架。
更可怕的是,一个小时,并不是林默的终点,而是他的起点!
要不是被一个电话叫下去,指不定得到什么时候。
她都快受不了了。
这还正印证了那句话,自己点的火,自己含泪也要负责灭掉。
不过……
她自己也觉得奇怪——
明明受不了,可越是这样,她反而越会去想。
自从尝到了甜头,她感觉和林默的感情突飞猛进,一下子变的更好了,简直如胶似漆。
而她也开始发现,自己现在是越来越离不开他了。
这种心里的感觉,还挺奇妙的!
……
而在前往东山基地的路上。
牧白一边开车着,一边为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林默汇报。
“终于到了这天。”
“赵枭那个混蛋,这几年来一直在排挤我们镇北军,明面上敢下黑手,背地里敢使绊子,兄弟们早就忍无可忍了!”
关于这一点,林默早就听说过。
自从父亲离奇消失,行踪不明后,往日就视镇北军为最大竞争对手的青龙军团赵枭,总算找到了机会。
气焰嚣张,开始排挤打压镇北军。
而两个军团之间也因此产生了更大的矛盾与仇恨,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。
不过。
林默并不知,青龙军团到底做过什么。
“牧叔,那赵枭平日都是怎么排挤打压镇北军的,和我说说吧。”林默语气听似淡淡的,可表情却严肃。
冤有头,债有主。
他的问清楚,回头才好一次性清算!
说到这里,牧白明显不爽:“那赵枭,就是个王八蛋!以前您父亲在的时候,他不敢造次,顶多是眼红嫉妒镇北军的昌盛。”
“可自从军主不在,他就开始不择手段的搞我们。”
“明面上,他暗中勾结联合其余几个军团,拉帮结派,打压镇北军,争抢任务,不给镇北军出头露脸的机会。”
“我很愤怒,还曾亲自去上峰状告赵枭。”
“上峰为了避免矛盾激化,有心让我们两个军团化干戈为玉帛,于是便委派给我们两个合作执行的任务。”
“也就是那次,我镇北军上下,才发誓与青龙军团不共戴天!!”
不知不觉。
牧白的眼神中,已是怒意翻腾。
林默忍不住问:“那次,是个什么样的任务,赵枭又干了什么?”
“哼!”
牧白忍着愤怒,咬牙道:“我们两个军团,奉命去边境歼灭一支入侵的敌国精锐!战前说好了,镇北军正面进攻,牵制敌方主力。”
“青龙军团则在关键时刻侧面两翼增援,形成合围之势!”
“可关键时刻,赵枭竟下令青龙军不许出击,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我们镇北军陷入苦战,甚至险些陷入敌人合围,陷入凶险之境!”
“当时,我是拼了这条命斩了敌将首级,这才化解危局。”
“我也因此身负重伤,之后在战部医院躺了半年!”
“如今这一身骨头,阴天下雨还疼呢!”
“但我这伤倒不打紧,就因为赵枭不增援,才让那一战镇北军损失了三百多位将士,那都是最英勇的勇士啊!”
“他们,死的憋屈!!”
回想起那次被赵枭阴了,牧白就难掩心中悲怒。
握在方向盘上的五指,因为捏的太狠,指节都已经泛白,发出“咔咔”的声音。
由此可见,他的愤怒程度!
“真是混账东西。”
林默也听的怒火翻涌,此刻眼神简直冷的可怕。
镇北军是父亲一手建立起的精锐王牌军团,是他毕生的心血。
那赵枭狗胆包天,手段竟敢这么脏!
这无疑触到他的逆鳞。
现在,林默甚至有些后悔。
早知如此,两日前在餐厅对上赵枭的时候,他当时就把那人渣给灭了!
不过,也无妨。
因为今天,同样是彻底清算之日。
“牧叔,你放心。”
林默语气前所未有的森冷:“冤有头债有主,今日,我会让赵枭那个王八蛋付出血的代价。”
“过了今天,青龙军团就不会存在了。”
“等着瞧!!”
见到林默如此魄力,牧白的心火逐渐消散。
转而,又笑了。
那完全是长辈看晚辈,发自内心欣慰的笑。
“真像啊。”
“少军主,你和昔日的军主,脾气简直一模一样,真不愧是父子!”
“好,今天咱们就痛击赵枭,来个了断!!”
在林默那一身惊天豪气的影响下,牧白也挡不住心中那几欲喷薄而出的战意。
他也等不及了!
“对了!”
“今天可是大日子,所有军团大佬都会来观战,少军主还是换上正装吧!”牧白看了一眼林默身上的休闲装。
转而从车箱里取出一套干净的军服,送给林默。
那战袍黑金刺绣,镶嵌金边。
胸口之上,便是斗大的“镇北”二字,威风凛凛,煞气十足。
这也正是镇北军的军服!
此刻。
林默捧着那套军服,只觉得分外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