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刀一个人的眼神,也是能藏得住的,就是稍微的辛苦一些罢了。
王烨的城府应该还算可以的,所以只是微笑的说了句,不行,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,正该为这天下百姓做事的年纪,闲着没事说什么退休啊~
当然,人家刘豫也没有真的想退休。
翻译一下:
自称的是臣,不是下官,就是提醒你,你已经不是大宋齐王了。
然后俺为了天下百姓,把河北送给了梁山,已经不容于大宋,也不容于儒家士林了,你就给我这待遇?
王烨也懂,所以意思是你不要急,咱这不是过来了吗,未来有你好处的~
刘豫没有坚持,雨过天晴,一顿饭,宾主尽欢。
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,不知道刘豫是不是后怕?
··· ···
得寸进尺,不知进退!
闻焕章也是真怒了。
王烨从济南府离开,就一路到了青州,闻焕章正在此处。
七月二十三夜,接风宴之后,难得二人独处,闻焕章自然会对刘豫做出评价。
“那闻兄以为当如何处置?”王烨问道。
所以生气归生气,事情个还是要处理的。
闻焕章沉吟片刻,突然一笑,道:“如今才发现,子安兄是咱梁山第一军师,一点不假,就这见事分明,就比我们强些。”
“哦?”
“主公,咱们有一件事似乎弄差了,就是都对这刘豫有些过分看重了。”闻焕章笑道。
“主公不妨试想一下,就是咱们真把他弄死了,甚至说找个理由,光明正大的弄死了,又能有多大麻烦?”
“子安兄那边,把张柬拿捏的死死的,再说,咱梁山军伍,只要整编,岂是他一个朝廷投过来的济州知州能影响的?”
“再说这刘豫,河北是看在他面子上投降的?”
“真的死了,能影响大局?”
王烨也是一笑,道:“癞蛤蟆趴在脚面上,它不咬人,但是膈应人啊。”
“主公这话说的精辟,刘豫此人对我梁山,最大的影响也是在以后,但是那不知道是多久之后的事情,世人总是健忘,不会记他太久的。”闻焕章道。
闻焕章是把最坏的情况说清楚,如果一件事情的最坏结果,你都能接受,自然就不用为这件事情发愁或者忧虑了。
对梁山也是,作为投降的标杆,他最大的影响,就是对以后投降梁山的那些人造成影响。
但也仅此而已罢了。
“那也不合适直接弄死,没得给自己弄出不痛快来。”王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