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嘉穗惦记的许贯忠许军师日子过得还不错,把合适的事情分配给合适的人,就是管理,就像寨主把这灾民安置的事情分派给了自己,自己再分派就是了,慢慢也就理顺了。
然后慢慢的,需要自己亲自处理的事情,就没那么多了,而且四十多万的百姓,转移出去了快一半了,对比当初废寝忘食的忙,如今各处安置有了成例,也服了梁山威严,习惯了梁山指挥的灾民自然就好管了很多。
手中有粮,心中不慌,这群灾民如今能活下来,虽然日子艰苦,但是总算是活了下来,如今就在这马谷,等候,做工,烧砖的,到海边捞海带的都有;
那个没见面的赵鼎确是人才,规划的极好,如今灾民也明白济州岛不是白去的,有田亩分,但是房子还有种子农具都是要钱的,还有税收,以后都是要还的,所以就有了烧砖这种事情,转头可以卖给梁山,虽然这玩意运过去的花费不小,但是许贯忠没有拦着,闲着容易生事,还是做着活的好。
这种经历过生死危机的灾民很容易知足的,也很容易忠诚,只要安置好了,这就是自己寨主日后成事的根基~
不对,就是如今也算是成事了吧···
“军师,有人来了,说是梁山头领。”
山士齐拱手一礼,面色有些奇怪,对这突然冒出来的头领,是有些羡慕的,毕竟如今的梁山虽然没公开举旗造反,但是真的是起势了!
“哦,应该是杨林兄弟到了,咱们往出迎迎。”许贯忠笑道。
说罢,就往外走,走了大几千里,为了山寨奔波不停的锦豹子杨林还有铁笛仙马麟,功劳苦劳都有,不能失礼。
走出营寨外,大寨在半山腰上,能俯瞰整个难民区,映入眼帘的就是连绵不断的灾民帐篷,就是送走了很多,依然还有二十余万在此,混乱,但是不肮脏。
许贯忠是明白的,大灾之后很容易有更恐怖的疫情,在这方面,寨主的法子极好,虽然不懂医术,但是懂医理,不过那个公孙胜也是个有真本事的道士,医卜星象竟然都懂,还能预测十天半个月的天气,手上功夫也硬,要不是不能呼风唤雨,俺还以为遇到真神仙了。
行不过百十步,就到了寨门处,就见寨门处几个高大好汉。
居中的汉子,面貌黝黑,满脸风尘,真真的一路劳苦。
这就是杨林了,场面稍微有点尴尬,杨林是没上过梁山的,许贯忠又是没下过梁山的,这俩人同为山寨头领大半年,竟是不认识~
好在都是场面人物,场面倒是很快融洽了起来。
“许军师,这位就是寨主心心念念的八十万禁军都教头,王进,此番奔波,到底是幸不辱命!”杨林拱手说道,数千里奔波不仅是劳累,也有历练,见多识广这个词很好,字面意思就很对,见得多了,自然这知识面就广,气质也会沉淀。
“杨兄弟辛苦,见过王教头。”
“见过许军师!”壮汉三十多岁,连忙抱拳一礼,面对这位年轻的山寨军师不敢失礼。
双方叙礼,彼此都有些客气,这人许贯忠是知道的,听寨主说过的有名的好汉,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,姓王名进,是名武师王升的儿子,家传使棒绝技。
因为高俅未发迹时,曾学使棒,被王升打伤,从此结仇。
后来人家高俅当了太尉高官,曾借故要置王进死地,于是他就带着老母逃离东京,听寨主说,应该是去延安府投老种经略相公处。
当初闲聊,俩人也讨论过,就是打伤了他,也不至于就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的,而且非要置人家儿子于死地。
不过寨主一句高俅没有儿子,许军师大略就懂了。
这种仇,按照许军师所想,就是逃到种相公那里也未必能安稳,除非隐姓埋名彻底不让人知道,不然必然不安稳,要知道老种经略相公那里也是有人知道他底细的~
“这位是九纹龙史进,王教师高徒,华州华阴县人,是史家庄史太公之长子,精熟十八般武艺。”杨林介绍到身后一好汉。
面貌清秀,猿臂熊腰,端的一副好卖相。
有诗赞曰:
久在华州城外住,出身原是庄农,学成武艺惯心胸。三尖刀似雪,浑赤马如龙。
体挂连环镔铁铠,战袍风飐猩红,雕青镌玉更玲珑。江湖称史进,绰号九纹龙。
“见过小官人!”
“见过军师,不敢当官人称呼。”史进拱手回道,这军师长得好不说,关键身上一股气势,虽不威严,却让人心折,甚至有些自惭形秽之感。
史进到底是个不经事的后生,这就是被比下去了。
寒暄几句,杨林继续介绍道,“这位是绰号泼韩五的好汉,双名世忠,原是延安府人士,弱冠年投身西军,在与西夏的战场上累有斩获,曾阵斩西夏驸马,可惜被童贯那厮给黑了功劳,在延安府遇到,不满上官龌龊,又听得咱们山寨名声,这才投山。”杨林说道,心中对这位好汉确是很佩服的,身材魁伟,勇猛过人。出身贫寒,英勇善战,胸怀韬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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