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烨插话问道,“既然是好官,会不会来梁山剿匪?”
“这个···”孙安皱眉,一时也不好判断,若是好官,该剿匪才是,虽然现在自己等人就是匪,孙安对官场不那么清楚,就不好判断这个问题。
“应该不会。”许贯忠开口说道,“这时文彬官声不错,但是十数年苦读,自然也是有抱负的,读书人,哪个不想做相公,嘿,这郓城县只两都马步衙役,人手也就是比寿张县稍多一些;去岁梁山初立的时候,郓城县已经来过,卞祥头领差点把插翅虎打成死虎,那时候,郓城县就没了剿灭梁山的能力;如果行文招附近禁军剿匪,一则基本断了他仕途,治下有贼寇,而不能剿就是渎职;二来,无论何处禁军来,对郓城百姓富户骚扰不会少,如果这县令真是个心念百姓的,只要咱们不过分滥杀,大概是不会来剿匪的。”
王烨与孙安点头,这就是专业。
许贯忠喝了口水,继续说道,“再者说,来多少禁军才能灭了咱们,五百?一营禁军如果不能剿匪,还被灭了,这郓城县令别说升迁,甚至有去职流放的可能,要知道境内匪患本就是县令失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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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贯忠顿了顿,“所以这时县令,今日让宋押司过来,一来探山寨虚实,看是否可以剿除,我看那宋江上山的时候,看到北关守备的时候,脚步微乱,怕就已经放弃了,所以这钱也是~怎么说呢~买个相安无事。”
许贯忠晃了晃手中的“礼品单”。
王烨明白了,这大概就是“保护费”了?!
“嘿嘿,这时县令也是个妙人,礼单上谁给了多少钱记得模糊,谁没给倒是写的清楚?!”
许贯忠把礼品单递给王烨,想了想,还是认真说道,“这时县令的意思,大体就是咱们安分点,不过分,彼此相安无事,他就当咱们不存在,如果想下山劫掠,这名单上没送礼的大概就是肥羊,但是咱们不能太过,否则就是掀桌子了。”
“所以这就是我不记谁送了礼,只记谁没送?”王烨皱眉说道,这句话总感觉不是很好啊!
“寨主说的贴切。”
“许兄,孙兄,后续慢慢打听一下,这几户富户,平日里如何行为,嗯,送礼的那些也打听一下。”
“喏!”
王烨本来只打算安排许贯忠的,看孙安对周边也打听的清楚,有这方面的能力,就也交代了孙安。
许贯忠点了点头,心下甚是满意,寨主只是懒,不是笨,可以有相安无事默契,但是山寨有山寨的原则,不会因为你时县令而改变,这就是霸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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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事说完,闲聊了几句,王烨开口说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