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这笔钱,在那几年外汇管制很松的时候,投资到了海外。是买了澳大利亚的一座铁矿山的开采权。
美其名曰是出海投资,走跨国大公司路线。
但是这个澳大利亚矿山的开采权收购了以后,却一直迟迟没有开发。
猫腻就在这吧!
你说鸣凤山二十年的采矿权值不值六点五个亿。应该是值的!将近两千万方的鸣凤山,按照市价算就差不多十六个亿了。当然要扣除开发成本之类的,可毕竟石头这个东西,是大自然的馈赠。挖一点少一点的不可再生的资源。
鹞子哥紧皱眉头,“就在我们申请冻结的第二天,文州商业银行也以贷款到期,无法偿还的名义在文州法院起诉了鸣凤山矿业。也申请了财产保全!大桥局的律师说,赔偿是有先后顺序的,首先是人工工资,其次是银行,然后才是企业!国企也得排在银行后头.......也就是说,鸣凤山哪怕破产拍卖,我们也一分钱拿不到!”
这当然是在预料之中。我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些。早些时候,我就拜托了我一个刑侦上的同学,帮我调取了鸣凤山矿业的资产负债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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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问题的关键就是那贷款的六点五个亿,根本就没有用在鸣凤山矿业上,而是出海投资去了。这个在过去的那几年,国家提倡企业走出去的大环境下,是完全找不到任何问题的。
问题就是很多企业家就是靠着这个名义,转移了大量的资产。有的甚至就是跟银行的一些高管合谋,骗取了大量贷款出海,然后以投资失败结束,让银行背负了天量的不良资产。
这样搞的话,那就是犯罪了!
如何证明林东就是在犯罪,这是个问题!只要证明了林东是骗取了贷款,勾结刘越套取盗窃国家资产。那么把他送进去十年乃至一辈子都有可能。
可我特么的国都没有出过。更不用说在澳洲有熟人,帮我去查这个事了!
我不由得揉揉脑袋。纪姐在厨房里炖汤。妖娆的身姿,特别是翘臀,黑丝,真的是让人看了就想上手。
怎么办?还有心思想那些?
我是真的要废了!
其实我是有一整套思路的,可是如果商业银行也开始起诉了话,让林东把转移出去的钱再送回来,我觉得根本不可能。
那么多钱在国外,只要有个风吹草动,立马逃跑。在外面依旧过得潇洒如意!
鹞子哥忧心忡忡,“我按照你说的,跟那个领导沟通过了!他们愿意收购鸣凤山。毕竟大桥局干的就是桥梁,用的石子也是天量计的。收个矿山他们自己都可以消化得了。问题是鸣凤山现在负债将近七个亿!领导说了,只要去掉这个负债,他们同意我们定的方案!”
我们定的方案是,鸣凤山赔不起两个亿的赔偿款,那么鸣凤山就得易手。让大桥局接手,大桥局本来在这个案子里就应得一个亿的赔款,只要再赔付给鹞子哥一个亿。那么鸣凤山就归大桥局所有。他们有这个需求。所以在鹞子哥的运作下,这个方案可行。
现在的问题是哪怕鸣凤山矿业被执行,优先得到它的是文州商业银行。
这也是为什么我威胁刘越的时候,林东宁可信我有,也不信我无,把我三师哥的破事拿出来威胁我,也要保全刘越的原因了。
说句不好听的话,很有可能刘越也参与了其中,也分了一杯羹。因为这样直接贷款换做美元出境,哪怕是几年前也是要经过层层审查的。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。
我继续揉着脑袋,纪姐突然走了过来,说了一句,“澳洲哪里啊!”
“什么澳洲哪里?”
“就是买的铁矿在澳洲哪里?”
我突然想起来,纪姐可是刘越的前妻,“你去过澳洲?”
“嗯!刘越在澳洲还买了套别墅!前年我还去那里度假!”
“花了多少钱?”
“没花钱。好像是个老板送的!”
果然,刘越参与了其中。好处也肯定不止一处别墅。一个亿的美金啊!
现在美元债的利息动辄两位数都还借不到,那可真的是一大笔钱啊!
我揉揉脑袋。最近真的是太沉迷美色了。玩物丧志,玩女人丧脑子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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