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禽达见状,心中害怕这个年轻将领下命令,立即服了软:“别,别……”
叶凡笑了笑,缓缓将手放回,上千个胜捷军弓箭手见状,也齐齐放下了弓箭。
米禽达见弓箭手放下了弓箭,这才稍微安心,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叶凡身上,无力道:“你想如何?”
叶凡淡淡说:“带着米禽一族跟我西征。”
“你这是要让我叛国?绝无可能。”米禽达语气坚定。
叶凡又说:“纵使我杀了你所有族人,也绝无可能?”
“我们既然已经输了,又何必屠杀我族人?女真人攻破汴梁城,也没见他们屠城。”
“这只是手段,让你带着米禽一族跟我的手段。再说了,不是友就是敌,让敌人活着可不是什么好的做法?而且,我们又不是女真人,何必要像他们一样慈悲为怀?不屠城呢?”
米禽达认真地看了眼叶凡,苦笑呢喃:“好一个慈悲为怀。”
“女真人如何我不管,我想听你的选择。是选择带着米禽一族跟我,还是要看我下令屠城,我时间很紧张,请你快些回答,我才好做打算。”叶凡说着缓缓转过了身,“准备放箭。”
上千弓箭手再次举起了弓,瞄准了城墙下的四千俘虏。
下方的四千俘虏此时也看到了城墙上的情况,微微有些躁动,但没了甲胄和武器,显然也没了垂死挣扎的想法。
如同刑场上的死刑犯,虽然知道下一秒子弹就会射入脑子,却还是没有半点想要反抗的动作,这是对死亡的释然,也是一种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