芜央心情很好,一五一十地详细说了。二人听完恍然大悟,既然没有新的命令,不如就去附近逛逛。
三人回屋睡觉,准备明天一早出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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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齐王的宫殿,书房外,袁军师正跪在地上,不敢抬头。
刚才还在屋里鬼哭狼嚎的宫女,现在已经没了声音,只剩下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。
袁军师想起殿外的台阶下,云林铁卫指挥使王塔天的脑袋已经脱离了身子,正插在旗杆上,估计这会血还未流干呢,就吓得大气也不敢喘。
一会,鞭子落在地上,看来是发泄完了。“来人,抬走。”里面传来大齐王尖锐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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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在门外的宫女太监,急忙低头进去收拾。没一会,便急急忙忙地抬走了一名不省人事的宫女,裹在身上的轻纱服沾满了鲜血。
袁军事在心中暗自想到,自己的这位主子,在钱财和吃穿用度上从来不亏待下属,连宫女的衣服用的都是上等布料。只是,手段太过毒辣,估计自己今天也是凶多吉少,毕竟折损了一名十长右,怎么说也该是自己的责任。
“袁军师啊,别在外面跪着了,快进来吧。”大齐王喊道,语气听起来意外地平静。
“臣罪该万死,折了一员大将,请大王赐罪。”袁军事太了解这位主子了,趴在地上没敢动。
“用不用让黑风请你进来啊?”大齐王的声音没来由地尖锐起来。
“不用,臣马上滚进来。”这样反而没事,就怕他冷冰冰地和你客气,那就是离死期不远了。可进了书房,袁军师还是磕头便拜,请大王赐罪。
“军师爱跪就跪着吧。说说看,接下来怎么办?”
“臣犯了大错,不敢再妄议。”
“说。”大齐王冷冷地命令道。
“是。”袁军师略微抬头,拱手道:“臣以为,白泽八队队长就是白泽府的灵魂,一定要在开战前,打残打废掉这股力量。我们的十长右拥有旗鼓相当的力量,与其全面出击,拼个两败俱伤,不如以多打少,各个击破。”
“哼,说的容易,白泽府的伪师都是吃干饭的吗?十长右这么明显的目标早被人盯上了。朱獳不就是个例子吗?你的情报怎么搞的?”
“臣罪该万死。”
“你再敢说一遍,就立刻自裁吧。”大齐王好容易冷静下来的心,又烦躁起来。
“臣罪…臣知错了,不说了。”
“你想怎么做?”大齐王拄着下巴,不耐烦地敲着手指。
“我觉得是时候启动那条暗线了,只有情报准确,才能各个击破。”
“这么早就动用底牌,是不是太冒险了?”这条暗线,是当初袁军师投靠他时,带来的小礼物,没想到此人竟一路高升,拥有了左右震陲司的力量。
“大王,如果说云林铁卫是和朝廷在粮食、矿产、木材、马匹等战备物资进行争夺,那么十长右和白泽府就是在未来战场上的提前较量。他们都是能以一敌百的恐怖存在,多一人也许就能左右乾坤。一条暗线换一个八队队长都是值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