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下剑,饶你一命。”景队的副队长‘焱忠’冷冷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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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笑话,听听你放的屁,怕是自己都不信吧。我本想着按顺序来,玩完这个小娘子再开始下一项。谁想到,你们二位也要抢戏。既然如此,我们索性直接开始第三件事,是大齐王的公事。我要一剑一剑地宰了你们,再把那几个狗杂碎削成碎片,让观众和天下人看看,忤逆大齐王是什么样的下场。”
“你先想想自己的下场吧。”‘焱忠’依旧冷冷地说道,他抬手搭弓,持箭欲射。而开队的副队长‘铸兵’,已经一跃跳上舞台,沉重的铠甲发出金属碰撞之声。
二人一近一远向红郎夹击攻来。
焱忠率先拉满弓箭,弓弦撑开到一种夸张的程度。嗖的一声,箭矢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出现在红郎面前,并自燃起了火焰。
红郎打出剑花,轻松拨开箭矢,动作快得,芜央几乎看不清楚。没等众人反应,铸兵已经一斧子劈了下来。
这一击势大力沉,又在红郎抵挡箭矢的间隙杀出,似乎避无可避。不料,红郎只轻轻一跳,向后飞去,同时手臂伸长,背身一剑向铸兵刺来。
随着一声巨响,铸兵的云纹战斧将结实的舞台砸出一个大坑,而他的黑铁铠甲也结实的挡住了红郎的剑。
这就是开队的本事,芜央心中感叹。作为白泽府里的手艺人,开队向来是靠装备取胜。尤其是他们锻造的铠甲,可以说是防护得毫无漏洞,金刚不破。
红郎立足未稳,三支火箭一齐袭来,这次他不敢抵挡,只能俯身躲避。战斧也紧跟着横扫而至,似乎提前知晓有箭袭来,二人默契,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红郎眼见这下躲闪不开,怪叫一声:“朱獳。”
砰的一声,似有还无的白烟后,一只狐狸头,身如狼,背部长鱼鳍的健硕野兽出现在众人面前。而铸兵的云纹战斧已经被他用爪子牢牢抓住。
这就是长右之拾----朱獳。他在妖兽形态下发出人声:“走你。”淡淡一句,看似毫无用力地一挥爪,将铸兵连人带斧一起甩了出去。铸兵直接砸穿了幕布,飞进后台。
一支火箭袭来,朱獳随手打飞,接着便如闪电般急冲向焱忠。坐在前排的倒霉观众,又被踩死几人。
焱忠不慌不忙地对着大厅顶棚连射两箭。第一支铁钩箭,尾部带绳索,穿过吊环,钩在吊灯上。第二支破甲箭直接射断了吊灯链条。下坠的吊灯正好砸向朱獳,又将焱忠拽到空中。只见他,单脚钩住吊环,倒挂着向舞台再射一支绳索箭,箭头如钢钉般固定在地上。他利索的将绳尾挂住,以手中长弓作为滑杆,顺着绳索荡到舞台上。
朱獳见自己被耍,嘶吼着往回奔去。刚到舞台下方,只听得轰隆一声,先前被打飞的铸铁,从幕布的破洞中跳了回来。
与此同时,他的手上还多了两件东西。铸铁的左手擎着一面巨大铁盾,只是这铁盾后面接着一个又长又粗的铁杆,十分怪异。他右手扛着一个大筐,筐里装着很多铁制的回钩箭矢,箭尾拴着细链。
铸铁把大筐放在焱忠身旁,又擎着巨盾挡在焱忠身前。
朱獳愣了一下,谨慎地左右徘徊,没发觉什么异样,才咆哮着,口吐人言:“耍的什么把戏。”
他四爪蹬地,飞身扑去。他见铸铁擎着巨盾挡来,便用力挥舞爪子,想连人带盾一起拍飞。可是,这次却如拍到石壁上一般,铸铁定在原地没动,他却被顶得踉跄一下。
芜央从侧面看见,铸铁脚上的铁甲鞋,不知什么时候,前端多了许多钩爪,正牢牢地钩在地上。
眼见一击不成,朱獳咆哮着伸长手臂,再次攻来,结果还是一样,巨盾纹丝不动。他左右跳跃,想换个角度攻击,铸铁却灵活的移动巨盾,不给他丝毫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