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这人是怎么回事?做个噩梦还冒烟?不会是妖怪吧?”孙宏宁站在旁边,对着师父耳语。
“这…为师也不知道。”范师父挠着头说道。
浇完水的金石,一瘸一拐的从旁边路过,扔了手中的盆,淡淡地说道:“他就是传说中的妖兽,冒烟是因为要变身。你俩最好盯紧了,他要是变完身,可是要喝人血的。”说完,他倒是径直回床上睡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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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听穿云胡说,都烧成那样了,还有心情开玩笑。”涂莉轻笑着,似乎对泼了芜央一身热水并没有多少愧疚。像芜央这种体格健壮的人,即使病得很重,也会让人觉得问题不大,实在无法同情起来。
“那他究竟是怎么了?”孙宏宁指着芜央追问,此刻,芜央已经恢复正常,转眼又睡了过去。
“他就是得一种怪病,没事,你们放心睡吧,不会喝你们的血。”
第二天清晨,芜央早早打坐完毕,推开窗户伸了懒腰。
“你腿伤怎样了?”涂莉打着哈欠,在他身旁问道。
芜央伸手按了按,没啥感觉,“不疼了。”
“你可真是厉害。金石也退烧了,伤口至少要养一天,才能愈合。不如,我们就再待一天,等他伤口愈合。顺便也帮帮那师徒俩。”涂莉商量道。
芜央看着院子里,点了点头。一夜无事,院子里的差役都已经走了大半,只留下几人还在值守,盘查进出大院的人。
突然,楼下窗根处,有两个女子在说话。
其中一人神秘兮兮地问道:“你听说了吗?昨晚,女坊天舞团的寝室进去采花贼了?”
“什么时候到的事?”另一人八卦地问道。
“半夜啊,据说好几个女伶都被扒光了衣服,但是都没有动手。”
“没人叫唤?”
“听说是昨晚,演出疲惫再加上半路官差盘问受了惊吓,一个个睡得像死猪似的,被人扒光衣服都不知道。”
“啊?这么夸张?”
“可不是吗?据说,她们不但让人扒光衣服了,连脸上的化的妆都被人擦得干干净净。”
“那些女伶睡觉也不卸妆?”
“是啊,你不知吗?听说女伶们除了洗澡时,剩下时间都是化着妆造的。你说也是奇怪哈,被人卸妆都没醒,要不是半夜那个该死的,叫得像杀猪一样,惊动了官差,那个采花贼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!”
听到这,芜央脸上表情古怪,似乎有想打人的冲动。看来,即便别人不是故意骂他的,他也受不了,这该死的暴躁脾气,涂莉在心里想。
“哎呀,吓死人了,晚上睡觉可得机灵点,关好门窗。”
“可不是嘛,这要被人那样了,可怎么有脸活呀!要我说,弄不好就是那群官差监守自盗,假扮的采花贼。嗨,别说了,走,还得买菜去呢。”
芜央探出头去,只见两个大妈,拎着筐,护着前胸,叽叽喳喳地往院外去。
芜央冷哼一声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