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怀璋望着眼前人道:“要是早就住进心里互为血肉了呢?”
“啊?要不要这么严重啊?你……你可是……要不你养个替身呢?我听说有达官显贵养替身替自己出家的。”
“还能这样!你又看什么闲书了?”余怀璋叹口气,顺着她的话说道。
“管它呢!只要办法有效就行。”小鱼儿心说只要你放弃出家什么办法都行啊!
两人下山后,余怀璋扶小鱼儿进了马车,转身要上马。
小鱼儿则道:“这大冷天的怎么骑马,赶紧进车里吧,我这车虽然不热乎也好过冷风吹吧?”
这会临近傍晚,北风一吹,再有小鱼儿的话,余怀璋顺理成章的进了马车。
小鱼儿见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,叹道:“何苦为难自己。顺其自然不好吗?佛法都说佛度有缘人,也许我们这些俗人压根就与佛无缘,你干嘛没苦硬吃?”
余怀璋叹口气,“没事儿,我缓缓就好了。”
“我师父说什么了至于你这样?”小鱼儿的印象里太子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,这会儿愁眉不展一声不吭的样子,她还真不习惯。
“忘了问你怎么放了这么久的假?”太子换了个话题。说着话不忘把小鱼儿的斗篷拢了拢。
“太累了呗。”小鱼儿道,“这段时间家里事也多,索性多休息一阵。
二十三家里要除孝,二月初十要搬家,十二开府宴,三月初二还要回家办及笄宴,想想更累了怎么办?”
余怀璋一叹,“马上要及笄了呢!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没!我还小呢!嫁人的事儿排到二十岁以后再说。”小鱼儿毫无人性的发言。
余怀璋只觉得小刀子直中心脏。“二十?会不会太大了?”
“嘿嘿,我悄悄告诉你哟!这就是我的说辞。等拖二十岁了,我再找别的借口。”小鱼儿道。
“为什么?”余怀璋不能理解,结婚生子人伦纲常这不是正常的吗?
“你是男子当然不理解,其实我也不理解,为啥要女子主持中馈,最近秦嬷嬷给我讲了好多女子要做的事。”小鱼儿撇撇嘴,“我还以为嫁人就能躺平了呢,没想到比婚前还累。这婚谁爱结谁结,反正我不要。嘿嘿,还好我聪明,早……”说着说着又住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