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他们才有恃无恐。”怪不得没人看着他们,小鱼儿想。早知道跑不了,还去装什么马啊,也不知道在空间久了,这几匹马还能不能活。
“这么说,找咱们办的事必然是惊天动地的大事,这可是下了血本了。”生意人小鱼儿说,“难道哪位亲王要死了?”不得不说有时候真相就是从胡言乱语中剥离出来的。
“那为啥用这种方法请师父啊?”青提顺着小鱼儿思路提问。
“怕人知道呗。师父咱们大宇有几位王爷啊?”小鱼儿问道,然后又说:“等等,咱们正逆流而上,说明这人不在东边,咱们从北边来,一路也没遇到阻碍,说明不在北边。师父你说说离咱比较近的王爷封地都是哪吧。”神算子附体的小鱼儿精神了。
“湘王。”了凡和司徒新月异口同声。
“就是师父你说的那位先镇守辽东,后请封浏阳河畔的王爷?他是先皇的亲儿子,他有两千私兵,他有镇守辽东的下属官员,他随随便便就能派出两艘大船畅游长江?那样的话,哇塞,我那姨夫的脑子是瓦掉了?”小鱼儿越说心越凉。
“构陷亲王可是重罪,小鱼儿不要胡言乱语。”了凡听他越说越离谱,不得不打断他。
“师父,咱们必须逃跑了。咱们赌不起啊。”小鱼儿严肃起来,“万一被我猜着了呢,咱俩就是掣肘我爹的人质啊。”
了凡和司徒新月一哆嗦,是啊,他们光想着从了凡这找突破口了,可万一里边还有对小鱼儿的算计呢?京都的贵人们可都知道罗家三子是了凡的徒弟,白天那人既然道破了了凡的身份,那必然也知道小鱼儿的身份,如果这真是针对罗国公的阴谋呢?他们还真是赌不起。
“你那船很小?”司徒新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