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一句话,累死小胖丫。
老太太开始带着她开始扎马步,每天早上要扎满一个时辰。扎完马步抖着腿还要再练半个时辰的体术,动作与现代的五禽戏非常像。
陆芸本想着浑水摸鱼,随便练练,直至她看见外祖母手里的藤条。老太太指着那根紫黑油光的藤条煞有介事的同他们几个介绍“这根藤条是我们张家祖传的,小时候你们母亲不听话还被我用这根藤条揍过哦。”
害怕,蓉姐儿伸手抱了抱妹妹,一改往日娇憨十分正经地嘱咐道“妹妹,不要调皮,好好听外祖母的话。”
回哥儿在边上小鸡啄米式地点头。
陆芸打起十二分的精神,可毕竟人小,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抽了几下。陆芸咬牙,他喵的,我就不信了了,一遍两遍三遍——七遍,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。陆芸动作越来越流畅,姿势也越来越标准。张老太太暗暗点了点头,这小丫头真不错,只可惜她学艺不精只能便宜师兄了。
三日后,三个小孩被张老太太打包扔上马车。
“外祖母,我们会想你的。”乖巧的蓉姐儿,掀开窗帘对老太太摆手。张芸把脸挤过去有样学样的冲老太太比划着自己的胖手。回哥儿眼泪汪汪的把头埋在金禾的身上,显然也是极不舍得外祖母。
曾老太太立在廊下,直至马车驶出门消失在街道的尽头,她方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拿帕子擦了擦拭湿润的眼角。想起自己那个整年漂泊在外的逆子,气的牙根直痒痒,不成器的东西那么大个人了连个媳妇都没有,挣那些个银子顶个屁用。
此刻在千里之外的深山中挖蘑菇的张雨霖打了个震天响的喷嚏。“爷,怎么了?”仆从阿大贴过来关心道。
“无事”肖似张氏的青年男子摇了摇头,许是不小心吸入了林尘。
西跨院正房屋内垄着火盆,室内暖融融的,张氏早就坐在堂上等着了。三个孩子在娘家过了一个月才回来,张氏挨个摸了又摸,笑着同常嬷嬷道“又长大了不少。”常嬷嬷也在边上不住打量,带着几分惊奇道“咱们家三小姐是不是瘦了?”
张氏捏捏芸姐儿的胖脸“哪里瘦了,还是跟个小肉滚子似的。”
一说起这个,陆芸也有些泄气,在外祖母家折腾了那么些天,结果自己除了身体轻盈以及呼吸顺畅了些,力气和饭量一点没少。不过自己这种症状用现代医学来解释的话,大概是神经或者基因出了问题——喝药难得能治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