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雨表情严肃,“大家既然合伙做生意,你就该坦诚相待,不该对我有所隐瞒!”
“唉……”
李韫长叹一口气,“看样子姜老板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了,行吧,我也不瞒着你了,不错,我就是燕王李韫——”
“你是燕王李韫!”
姜雨惊呼,紧紧捏住李韫手臂。
“我话还没说完……我是燕王的二姑妈的三表舅的二表姐的小姨子的外侄儿……总之算起来嘛,我与李韫是远房亲戚,我是他表弟。”
“鬼相信!”
“骗你干嘛?你想想,盐铁这么敏感的生意,都被我卖得风生水起,正是因为背后有燕王做靠山……燕王毕竟是高贵,肯定不能亲自下场做买卖,因此便扶持了我来替他赚钱。”
其实李韫也没撒谎,“李别问”就是燕王为了掩人耳目的“民间代理人”。
可在姜雨听来,这一切虽然都合理,却总感觉合理之中又有些虚假。
“好了姜老板,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,咱们还是安心合作搞钱吧。”
李韫撇开姜雨的手,走出客栈又招呼:
“掌柜的,听说黑河里的鱼果不错,我朋友好这口,捞两条来给我们尝尝鲜呗?”
“好嘞!”
……
到了晚上。
落枕后遗症愈发严重。
疼得李韫根本睡不着。
“公子,姜大夫说了,拿热毛巾敷一敷会有镇痛的效果。”
大福端着盆热水走进卧房子拗干热毛巾,一边帮李韫热敷,一边问道:
“公子,您想不想找点乐子?”
“哦?什么乐子?”
“关于姜大夫的乐子。”
“他?他能有什么乐子,一个男人。”
“我方才去后厨给您打热水时,恰好遇到小轩也在打热水,还打了好几桶,我猜啊多半是给他家公子打的洗澡水。”
“你啥意思?”李韫扭头问向大福。
大福嘿嘿一笑,“公子不是好奇他是男是女么,这可是个好机会啊,我观察过,客栈浴室窗门不高,小的给您垫一垫,刚好看得着。”
“嘶……大福,这我可得批评你了,你这个想法很危险!”
“公子,你怕啥啊,他要是男人,你看了他,他又不吃亏;可他要是女人,你看了他,那岂不是赚到啦?”
“嗤!本王乃贤德的正人君子,岂能干这种偷窥之事!”
此时。
彼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