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似乎很了解我。”
丁宴溪低语了一句,他凑过去吻住怀驰,在那张唇瓣落下一个又轻又柔的吻,跟羽毛轻轻扫过似的。
这鬼亲得怀驰心痒痒,连个味儿都没尝出来,那轻柔的触感就消失了。
丁宴溪退开后就关切地询问怀驰,“你还犯恶心吗?吃食有没有消化一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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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点恶心呢?你要不再来一下?”
怀驰话才说完,整个人就被一股力道压制住,这回连模糊的鬼影也看不清了,他无法辨别丁宴溪的下一步动作。
丁宴溪将怀驰推倒在床上,揪起旁边的薄被给他认真地盖好,“你还在发热,好好睡一觉。”
大白天的哪有那么容易睡着,怀驰还想再挣扎一下。
“我……”
“听话,我守着你。”
丁宴溪语气温和却坚定地打断怀驰,手掌覆盖他的眼睛。
事实证明,丁宴溪是对的。
怀驰昨晚发热还能知晓丁宴溪离开过,肯定没睡踏实,天蒙蒙亮又醒过来因此压根没睡多久。
或许也有药物的功效,总之在丁宴溪的注视下,怀驰安然入睡。
直至三更半夜,怀驰才有了清醒的迹象。
他不是自然地清醒。
一股窒息的压迫感隔着被子将怀驰死死地钉在了床榻上,他浑身僵直几乎无力挣扎,每一寸神经都被压制性地凌虐着。
这种熟悉的感觉,有点儿像鬼压床。
可丁宴溪很久没这样压过他了。
怀驰驱使身上所有的力气,蓄尽浑身气力合为一掌,迅猛地朝身上拍去。
“咦?你醒了?”
怀驰听到这阴恻恻的声音,浑身的汗毛瞬间竖起,他翻身从床榻上一跃而起,脚踩在实地上才慢慢活动着有些麻痹的身体。
怀驰感觉那鬼东西在朝自己靠近。
他厉声喝道:“我嘞个龟孙,你谁啊你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