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依旧不忘用眼角的余光四处查看周围的环境。
‘一堆乱石,一条狭窄的小路,四周都是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底的林子!’
‘天啊这要怎么记?’
夏如卿一边看一边焦急地想办法!
忽然眼前一亮,有了!
她大吐特吐完了之后,趁着赵钧其不注意,迅速用脚将碎石推到呕吐物上埋了起来。
顺便弄了几块大石摞上去,摆成了一个三角形的符号。
‘如果我还能回到这里,我一定认得出来!’
夏如卿脚步匆匆离开了。
赵钧其皱着眉一直在不远处盯着她。
也没发现什么异样,只略有嫌弃地问了句。
“怎么去了这么久!”
夏如卿一脸苍白,毫无形象用袖子擦了擦嘴角。
“那你去试试?”
赵钧其不接话了,转头瞪了她一眼。
“上车!”
夏如卿毫不示弱地回瞪一眼。
“上车就上车!”
她有一种预感。
赵钧其要带她进广南城见赵君尧去了。
毕竟当前这种形势。
赵君尧还是一国之君,他手中仍旧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利。
只要他缓过劲来,接下来必定是狂风暴雨般的打击。
也就是说。
拖得越久,赵钧其就越危险。
最好的办法就是主动出击,说不定还能谋得一线生机。
果然。
马车行了半天之后忽然不颠簸了,像是……上了官道。
广南山地较多,有官道的地方……
‘那不就是广南城吗?’
夏如卿心里怦怦狂跳。
赵君尧一定也在这里,他一定在疯狂地找自己。
他找得到吗?
有一句话叫‘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!’
他会不会忽略广南城这个最危险又最安全的地方?
赵君尧!
你快来救我,我要撑不住了。
夏如卿被蒙上眼睛,但她能感知到从窗帘外吹进来的腥咸海风。
她转过身面对车窗外面,不停地祈祷不停地期盼。
那模样就像被困于笼中的小兽,拼命渴求恢复自由。
见她如此赵钧其忽然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