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实有多残酷,她就有多无奈。
当晚赵君尧还是没带她出去。
一个人用过晚膳。
夏如卿蹬蹬蹬跑去被窝生闷气睡觉去了。
广南的九月依旧很热,床四周的绛紫色妆花锻帷帐薄纱缱绻。
透过帐子看窗外的明月,心里挂念着远方的儿女和外出的赵君尧。
夏如卿突然觉得,自己就像个守巢的老母鸡。
她突然产生很强的危机感。
这些年不学无术惯了,导致一有危险所有人就恨不得把她圈起来。
不让她受到半点儿伤害。
可惜……她还自尊心作祟,总想出去给人添点儿乱什么的。
好伤感啊!
夏如卿痛心疾首:果然米虫当不得!
想出去,自己总得会点儿什么才好啊?!
夏如卿想了半天,也想不出来除了吃她自己还会什么。
她有些郁闷,情不自禁感叹。
‘果然穿越是门技术活,没有金手指不要轻易尝试!’
‘哎?话说自己也没有尝试啊?!’
如果不是生了那场病没钱治,她也不会穿越到古代。
有可能还在现代打工受穷呢。
姥姥一死,她不光穷,而且连个疼她的人也没了。
心酸,太心酸!
就这么胡思乱想着,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早上,日上三竿才醒过来。
她醒的时候。
赵君尧已经回来了,并且整个人脸色不太好。
究其原因不过是一无所获。
夏如卿也有点儿发愁了。
“皇上,该不会您一开始就弄错了?”
“这么大的太平盛世,想造反哪儿那么容易!”
赵君尧冷眼微眯。
“不可能!”
“朕的直觉,不可能出错!”
赵钧其一定在广南,而且一定蛰伏在某个角落伺机而动。
“那……会不会不在城里?”夏如卿无意间提了一句。
赵君尧左右思量,觉得甚有道理。
第二天带着几个心腹手下,往城外游荡去了。
前前后后转了一大圈,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,依旧是一无所获。
这下连赵君尧都怀疑人生了。
夏如卿更怀疑。
“我就是觉得您弄错了!”
“或许……这条蛇并不想出洞呢?”
接着她开始劝皇上放松放松,不要总那么紧张兮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