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臣妾都不敢出门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她哭得稀里哗啦,泪水和鼻涕同时出来,弄脏了赵君尧的龙袍。
他却丝毫不嫌弃,赶紧手忙脚乱找帕子。
找不到就用袖子动作笨拙给她擦眼泪。
“别哭了,朕都知道!都知道!”
赵君尧的心都碎了。
其实他又何尝不难受。
贵妃那里,他还可惩戒一二。
可太后那……他要怎么办?!
一向顶天立地的,杀伐果断的皇帝,在女人这件事上,还是犯了难。
三个女人一台戏。
这么多女人,他要怎么弄?
万般焦急中,他忽然想到了赵钧其。
对了,燕王!
通敌叛国这件事,铁证如山,赵钧其是活不成了。
到时候燕王也会受牵连。
那太后……
想到这里的时候,赵君尧心里竟有一丝快意。
太后和燕王的事虽然极其隐晦,宫里宫外知道这件事的人也早就死的死散的散。
可是……
发生了就是发生了。
哪怕事实被掩盖地再深,也不代表就没有。
所以,他的心里就总有一颗仇恨的种子。
他是膈应的,是恶心的,是替父皇不值得!
父皇虽不是千古一帝。
可他一生堂堂正正,问心无愧!
朝堂上,他勤勤恳恳,重贤臣,远小人,广招贤良有才之士,严惩贪赃枉法之官。
后宫,他重视规矩,尊重母后,其余的妃嫔也尽量雨露均沾。
虽然子嗣不多,可也不算少。
对孩子,父皇该宠爱的宠爱,该看重的看重,尽量一碗水端平。
对兄弟,父皇登基的时候已然与燕王产生隔阂,可依旧力排众议,将他的封地定在了广南。
广南气候湿润,土地富饶。
燕王在那里,必将一生无忧。
可以说,他的父皇,对得起所有人。
可太后她都干了些什么?
如果可以,赵君尧根本不想承认这就是自己的母亲!
可惜……没有如果。
“卿卿!”
他抱着她。
“会好的,马上就会好的!”
解决了燕王,一切都会好的。
太后,赵钧其,还有……其余的一些意图通敌乱国之辈。
他会彻查,凡是涉及此事的人,他一个都不会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