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”
紫月应了一声,出去吩咐小喜子了。
……
中午,主仆三人亲手包了饺子,用小碳锅煮熟,分着吃了。
算是,补过了一个年。
下午,夏如卿没事儿干,见屋子里一点儿年味儿也没,有点儿不舒服。
“紫月,去找些红绸来,咱们剪些窗花儿贴贴!”
这本是腊月二十七八的时候就得准备好的,谁料想自己会莫名卷入毒奶酪事件。
真是倒霉!
不过……谁也别想毁了她的好日子!
有人盼着她死,她偏要好好活着!
她就喜欢有些人恨自己,却又搞不跨自己的样子,爽!哈哈哈……
“主子,为什么用红绸?窗花儿不都是用红纸贴么?”
“红纸不结实,还容易褪色,用红绸好看!”
“哦……”
紫月乖乖地去小库房里拿了半匹红绸过来。
“这么软,怎么剪呢?”
夏如卿看了看,叫小喜子熬了糯米糊糊,在红绸上薄薄地刷了一层,又用炭火烤干。
软软地红绸立刻硬朗了起来。
“行了吧?”夏如卿一脸自豪。
紫月眼睛都要冒小星星了:“主子您主意可真多。”
要能硬朗起来,这红绸可比红纸好看多了!
“那是!你去描花样子,我来剪!”夏如卿高兴道。
“哎!”
紫月高高兴兴地去了。
一个下午,主仆俩一共剪了十张窗花儿出来,夏如卿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。
不过,看着小喜子一张张把窗花儿贴好,屋子立刻变得喜气洋洋。
夏如卿觉得,累也值了。
“有人不叫咱们好过,咱们偏要好好儿活着!”
她能为自己洗刷冤屈,就是扬眉吐气。
紫月叹了口气。
“也不知道,慎刑司审的怎样了!”
其实,她并不是真的担心慎刑司审不出来。
她担心的是,即便审出来,又要为着什么皇室颜面,又把事情压下去的!
“不管怎样,我们能做的都做了!”
夏如卿倒不担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