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丞相,雒县那边昨晚折腾了一小会,就悄无声息了。属下,把谛听2组都调回成都西北的使馆区。”
“如果对方,借此机会,进了宓族部落……”
李宁,那是满头大汗,丞相的意思,调回谛听2组,有功不算他的,有过,全算他的。
“丞相……”
“罢了,这都一天一夜过去了,丝毫讯息都没有,对方要想图谋什么,只怕早已得手。对了,郫县粮仓的入侵事件,调查得如何了?”
“回丞相,郫县粮库,10天做一次全面排查,在那小密林发现的蟒筋索,限制了石像的旋转,就是……一个白痴,误打正着地突入进来了。”
“白痴误打正着……李司曹,这是在责怪谁么?”
李宁本来就一头汗,听闻此言,如同雷劈,这什么破嘴啊,不经过脑子么,这是在责怪丞相?
李宁吓得,顿时跪下,嘴巴里也不知道在苦苦分辩些什么,连下身都险些失禁了,这嘴里说啥还有意义么?
“迦楼罗这一走……人心都散了,贡嘎又在祭坛回不来,你说我该怎么办呢?嗯,赑屃老爷子?”
赑屃,那不是商河里还未化形的那个王八么?
“丞相,此番风云际会,莫让某些渣滓误了大事。”
李宁正跪着呢,听到这一番对话,吓得魂飞魄散,立时全身戒备,一但风声不对就要暴起找退路。
诸葛坐在堂上,浅浅地笑了,“李大人怕是过虑了,某与先生同为蜀国臣子,所做一切无不是为了先帝未竟之遗愿,匡复我故国之荣光……李大人施展抱负的机会,就在眼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