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拂池笑够了,正要喊小二添一点冷茶,刚刚抬手,脑袋被锐器抵住了,一个粗哑男声道:“不许动!”
她一回头,发觉整个酒馆只都被护城卫给包围了,长枪正指着她的额头。
门外不知何时来的马车上,缓缓走下来一个穿着长衣的少女,谢拂池几日不见她,只觉离岁面容素净不少,衣裳也不爱绣那么多花了。
只是一进来,谢拂池觉得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味道更重了些。离岁也没有多的言语,只漠然道:“都带走。”
谢拂池轻松挣开意图绑她的绳索,“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?”
离岁冷笑,“自从你们进城后,城主昏迷不说,更是惨案不断!我暂摄城主之位,自然要带你们回去审问!”
惨案?晚禾吗?那又怎么算得上是不断?
谢拂池还欲再问,刀剑已经刺了过来,时嬴一把握住她手腕,下一刻,他们已经消失在酒馆中。
而离岁只觉肺腑中一阵冰寒,一眨眼,两个人竟都不见了,不由得大怒,“果然是妖孽!搜,给我全场一家家地搜!”
谢拂池与时嬴自然没有走远,他们站在酒馆飞檐上,见护城卫们开始挨家挨户地敲门,手中拿的画像,竟是他们的。
谢拂池:“哦豁,又被通缉了。”
时嬴疑惑:“为什么是又?”
谢拂池:“呃,这不重要。帝君,我们先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为好。”
秋洛水昏迷,为什么要通缉他们?
带着这种疑问,谢拂池敲开了年老板的门,年老板虽有些诧异,但很快将他们接进来。
“仙子有所不知,城主莫名溺水后就昏迷不醒,而城中这小半个月,竟接连出了三四起挖心案。”
年老板一边说,一边将他们引到客房,“城主府护卫说目睹了仙子追着城主出去,说是仙子将人逼跳了水,所以小城主才如此对待两位。”
说话间,已经将他们引进了不同的房间。
不过谢拂池睡了一天也不困,年老板前脚刚走,她后脚就去了时嬴的房间。
时嬴正在更衣,她猝不及防地闯进来,他动作一顿。
谢拂池倒是没看见什么,只是眼角虚虚一瞥,瞧见他腕上似有点点红,遂凑了过去,定睛一看,果真是条新鲜的伤痕。
她万分惊讶,“你受伤了?”
什么人能伤到他,难道是虚华镜里的恶魂?看着也不大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