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——
周裕德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当他感觉意识逐渐清醒时,就感觉脑壳一阵发疼。
想要站起来,就感觉浑身像是灌了铅一样,浑身上下都在疼。
这种宿醉很是难受。
喘了几口气,想要干呕,可之前光顾着喝酒了,压根就没吃什么东西,想呕也呕不出来。
看着陌生的屋子,他长出口气,又躺了会恢复了一下状态,这才起身准备出去找点吃的。
只是刚一推开房门,刚好就与一名本地人撞了个满怀。
“长官您醒了?”
定睛一看,这不是那个强子吗?
“嗯,我....”
周裕德刚想说自己饿了,哪曾想对方却率先开口。
“长官,我家赵爷想寻您谈个事!”
听到这熟悉的话,周裕德就忍不住一个哆嗦,他已经被吓怕了。
“我...我不胜酒力,怕是不能再喝了,你们就饶了我吧!”
周裕德是感觉真不能继续喝了,再喝肯定要出事。
“长官瞧你说的,我家赵爷这次是真的要找您有事。”
见对方表情不似作假,周裕德也只好咬牙跟上。
再度进入那个熟悉的房间,还好,这次那个铁锅已经不见了,就见那位赵长官正伏案书写着什么。
这让周裕德心里长出了口气。
“坐坐!昨晚不好意思,不知道周少校酒力不太好。”
本来周裕德还有点怨气,见对方身为长官如此和煦,那丁点怨气也尽数消弭。
“长官,不碍事,只是我这对酒的确有些敏感....”
“没事,对了这次寻你过来主要也是和你谈谈关于外蒙之事。”
听到这话,周裕德立刻坐直了身子,这是准备谈正事了。
只是就在他刚刚摆好架势,准备细细聆听之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