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马探看到池非迟慢慢站起来,连忙将手里的象棋随手一放,动身走上前,“非迟哥,你有什么需要跟我们说一声就可以了啊,没必要自己站起来。”
“我没事,”池非迟察觉白马探和白鸟任三郎围了过来,回头解释道,“医生说我的腰椎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,最近可以适度活动一下。”
“既然医生都说可以适度活动的话,那距离痊愈也不远了,”白鸟任三郎脸上依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优雅微笑,但眼里还是透出了真实的欣喜笑意,“等你能彻底摆脱轮椅那一天,我们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,不过你得注意不要活动过度哦。”
小泉红子知道池非迟的真实情况,根本不担心池非迟的腰伤,打了一个哈欠,转身往楼梯走,“你们玩吧,我昨晚没怎么睡好,去附近酒店补一觉,晚上见。”
“晚上见。”白马探回应了一句,对小泉红子我行我素、说走就走的作风也不觉得奇怪,看向被管家摆好的国际象棋,“那我们就按说好的计划,先下一会儿象棋,再去附近买准备带回东京的纪念品吧。”
“池先生,那么我们先玩吧,等你休息好了再换你。”白鸟任三郎对池非迟笑着打了招呼,和白马探入座下起了象棋。
池非迟站在护栏前,看着下方繁茂连绵的粉樱花团,考虑着给东京熟人们买什么纪念品。
没等白马探和白鸟任三郎一局象棋下完,泽田弘树小不点被水野家的老管家牵着,迈着小腿稳稳当当地走了过来。
老管家歉意笑着跟池非迟打招呼,“池少爷,我们家小树少爷非要过来找你玩,真是不好意思,打扰到你们了。”
池非迟伸手扶着轮椅扶手坐下,“没关系。”
老管家见泽田弘树往池非迟腿上爬,连忙上前扶了一把,看着池非迟伸手把泽田弘树抱起来,替两人捏了一把冷汗,用右手护在泽田弘树小不点身后,“您千万小心腰。”
话是那么说,动作却很实诚……
“放心,不会摔到他的。”池非迟说着,驱动轮椅转身背对着护栏,看着白马探和白鸟任三郎面对面坐着下象棋。
老管家在一旁笑得尴尬,很快转移注意力,看向对弈的两人。
白马探转头看了看泽田弘树,自信笑着移动棋子,“小树,看着哥哥怎么赢他。”
“我是觉得我的赢面比较大哦,”白鸟任三郎盯着棋盘思索了片刻,伸手移动棋子,转头对泽田弘树笑道,“所以,小树还是看着白鸟叔叔赢给你看吧。”
白马探发现白鸟任三郎新一步棋有些精妙,认真盯着棋局,“叔叔啊……怎么感觉白鸟警官在占我便宜呢?”
白鸟任三郎哈哈笑了起来,“虽然小树的父亲比我大了十多岁,但我们确实是同辈,所以他确实该叫我叔叔哦!”
廊外繁樱盛开,廊下两人坐姿端正,在不时路过的赏景人群中闲笑对弈。
老管家看得忍不住笑眯了眼,脑补出自家小墨、小树少爷长大后的风度,心里感慨带小树少爷过来是没错,趁着小树少爷年纪小,多让这种好气氛熏陶熏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