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鸟任三郎看了看一旁坐轮椅的池非迟,“跟池先生一样吗?”
“不,”白马探摸着下巴思考,认真评价,“她比非迟哥要开朗一些,只是有时候会感觉她和大家始终保持着距离,显得有些神秘……”
“神经。”池非迟纠正。
白马探:“……”
白鸟任三郎失笑,“看来池先生和小泉小姐的关系是真的很不错。”
“是啊,”白马探笑得有些无奈,“知道小泉同学是为了送孩子到水野家才到京都来,让我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呢。”
白鸟任三郎惊讶转头看着白马探。
这句话……应该是他想的那样吧?
白马探没有表态,只是坦然笑了笑,让白鸟任三郎一时不确定白马探的心思。
“你刚才不会以为小树是红子的孩子吧?”池非迟问道。
“我确实一下子就那么想了,毕竟在日本,女孩子十六岁就可以结婚……”白马探琢磨了一下,笑意无奈地摊手道,“不过非迟哥,你还真是恶趣味啊,居然说出那种话来误导我,你要是再这样的话,下次快斗在课堂上睡觉的时候,我可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师了哦。”
“最好是这样,”池非迟语气平静地回道,“也能治一治他的坏毛病。”
非赤趴在池非迟肩膀上,幸灾乐祸地跟着连连点头。
白马探:“……”
非迟哥就算了,非赤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?居然点头点成那样……
等等,蛇这种生物会点头?
后方清水台上,一群老爷子看着三人的背影,感慨连声。
“有才华有能耐的年轻人们都往东京聚集,京都近些年实在有些萧条了……”
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京都也还有不少有本事的孩子,花山院家的孩子,不是也还留在京都吗?”
“唉,留不了了,两个快成年的孩子,一个想去东京,一个想去国外留学……”
花山院家老爷子叹得有些落寞,很快又笑着调侃起一旁的水野雄来,“水野刚才说,刚接回来的两个孩子都要送往东京,你可比我舍得啊。”
“舍不得又能有什么办法?”水野雄叹道,“孩子们都有自己的想法,我也只能任他们去了。”
其他人用古怪目光瞥水野雄。
一个一岁多的孩子、一个十岁的孩子会有什么想法?
他们就是怀疑水野老鬼同样看重在东京的发展,想让孩子提前去东京适应生活、拓展人脉。
这里的小树乖巧懂事,那边的小墨他们刚才也打过照面,沉稳又有分寸,两个孩子看起来都很聪明,以后不管进到哪行哪业,也都是不简单的人物……
水野雄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