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利小五郎:“……”
他一直以为委托是调查死因,万万没想到是对抗人家找来的侦探。
“您说‘龙尾家儿子死亡的谜题’?是因为龙尾家的儿子死得很奇怪吗?”越水七槻出声问道,“难道不是意外死亡吗?”
“不,他们家死去的儿子康司,被人绑住后埋在土里,头部被钝器打击了很多下,直到死亡,”虎田达荣上前,说着,弯腰把托盘放到桌上,把上面的茶一杯杯端到桌上,“而且凶手还在他头部血迹干涸前,在他额头上的鲜血里放了一条死蜈蚣,之后才逃离,所以龙尾家一直怀疑是我们的儿子死了,也要杀了他们家的儿子。”
“被绑住埋起来后活活打死啊……”毛利小五郎皱眉想了想,抬眼问道,“直信先生,你们家真的跟这件事没关系吗?”
“毛利先生,您这么问还真是失礼耶,”虎田直信一脸不快道,“我们家绝对不会有那种人!就算我们两家关系一直不好,我们也怀疑是他们家的人对我儿子见死不救,但我们也不会想着去杀了他们家的儿子啊,如果我们家有人跟这件事有关,我又怎么找您这个名侦探过来?”
“啊,我只是想确认一下,”毛利小五郎汗着笑了笑,又问道,“那发现康司先生尸体的人呢?”
“是他们家的二儿子龙尾景,”虎田达荣放完了茶,拿着托盘直起身,“最近我们村子的庆典活动快开始了,他们家的阿景是我们这里骑射成绩最好的年轻人,也一直是骑射表演的人选,他是在练习结束后回家的路上,发现康司的尸体的。”
“一样是哥哥惨死后被弟弟发现尸体,一样在血迹干涸前放了一条死蜈蚣,”毛利小五郎顿了顿,“那么,有没有什么同时怨恨着你们两家的人啊?”
“不可能,我们虎田家在村子里待人公正,我妻子达荣和龙尾家的家主龙尾为史,也是每年负责为村子筹备庆典的人,”虎田直信肯定道,“会怨恨我们家的,只有龙尾家。”
“既然龙尾家的家主为史先生能一起筹备庆典,说明他们家在村子里也很受其他村民敬仰爱戴,对他们家不满的也只有虎田家,对吧?”柯南用天真语气问道,“你们两家到底有什么矛盾啊?”
“这个……”虎田直信一脸沉重地抬头跟妻子虎田达荣对视一眼,又看向毛利小五郎,尴尬道,“其实我也不知道,只是记事以来,就被告诫龙尾一家都不是好人,要怨恨龙尾家!”
毛利小五郎嘴角微微一抽,“是、是吗……”
“可是你们两家的孩子,关系好像还不错,对吧?”越水七槻见其他人看来,解释道,“我两年前来这里时,在庆典活动上看过骑射表演,村民说,表演的人是村里龙尾家的阿景先生,而当时还有四个年轻男女在祝贺他,看起来关系很要好,其中就有虎田家的两个儿子,对吧?”
“两年前啊……”虎田直信回忆了一下,很快点头道,“没错,那应该是我家的两个儿子、他的妻子和他大哥吧,虽然我们这一辈不对付,但我们儿子那一辈在一起长大,关系倒还不错,就算是阿景的妻子,之后也跟他们四个玩到了一起。”
“那繁次先生现在在家吗?”毛利小五郎道,“我看还是先问问他发现义郎先生尸体时的情况,搞不好他当时注意到了什么反常的事情……”
虎田达荣带一群人去找了虎田繁次,而虎田直信压根就不想见自己的二儿子,没有跟去。
虎田繁次长得跟自己老爸很像,身材矮胖圆润,有着大鼻头,不过比起仪表收拾得干净威严的虎田直信,虎田繁次头发乱糟糟的,额头上随意绑了一条绑带,下巴上的胡茬也没有刮干净,显得邋里邋遢,也难怪虎田直信不愿意见自己这个儿子。
不过虎田繁次给人的感觉,比自家老爸随和憨厚不少,听了一群人的来意后,认真回想了一下,说除了那条死蜈蚣,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。
“一开始,我也以为是龙尾家的人对我哥哥见死不救,”虎田繁次叹道,“直到他们家的康司也发生了那种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