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吉本荣佑,”琴酒说了一个名字,“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人?”
“最近呼声很高的议员候选人,”池非迟道,“男,32岁,原籍静冈,10年前毕业于东都大学后留在东京,最近的新闻报道很多有关于他热心教育的信息。”
“这是一个很会钻营的人,”琴酒眼里一丝讥讽,冷声道,“昨天他偷偷跑到人鱼岛去了,还谎称自己近期会去九州考察,他才32岁,可没有必要急着去找什么长生不老的传说。”
池非迟懂了,吉本荣佑是组织的人。
“帮忙观察一下他的情况,如果他过去是为了联系不该联系的人,及时通知我,”琴酒把两个发信器递给池非迟,“如果方便的话,把这个放进他的随身物品里。”
池非迟接过琴酒递来的发信器,“行。”
这事不麻烦,就是去确认某个人有没有问题,没有问题就当旅游过程中找点事做,出了问题就帮琴酒放个定位装置,让琴酒能锁定对方的动向,之后找人或者清理都方便一点。
……
等伏特加回来,琴酒送池非迟到东京市区边缘。
池非迟下车后,进了街边百货大楼,出来时已经换了一张脸,也换了件咖啡色的外套,顺便买了个小型的照相机。
再进另一个人流量不小的酒吧,出来又换了一张脸和一身夸张的装束。
等经过一条巷子后,换回了自己的脸和日常装扮。
找到自己的车,池非迟检查车里没问题后,开车前往静冈。
顺便……
让非墨确认一下安室透的情况。
一个人,在住处,吃晚饭……那就没什么问题了。
可以直接打电话过去。
其实他理解那天安室透为什么火气那么大,他们之间的联络确实不公平。
他可以确认安室透身边的情况并加以联络,但安室透没法确认他这边的情况,不敢贸然联系他。
电话很快接通,安室透认出了号码,有些疑惑,“顾问?”
“吉本荣佑是公安的人吗?”
池非迟声音放得很轻。
“那个议员候选人?应该不是,”安室透道,“我没听说过,那个家伙被组织盯上了?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?”
“组织的人,背着组织偷偷行动,”池非迟道,“我要去确认他那边的情况,他是不是在跟公安接触?”
“不是,我这边没有消息,那就别管他了……”
安室透目光晦暗了一下。
这么说有点凉薄,不过,如果吉本荣佑是因为掌握了某个信息会被组织清除,或者不想被组织控制而联络了公安,那他说不定会搭把手,把人救下来。
毕竟,吉本荣佑现在表现得像是个为大众发光发热的议员候选人。
但吉本荣佑本身是组织的钉子,表里不一,当上了议员才是真的麻烦。
这个人的安全,不值得池非迟冒着被组织怀疑的风险去做手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