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相处了月余,在那短暂的时光里,我深感与她投缘,便将师父传授给我的珍贵药典赠予她。她则以她那套独步天下的针法作为回报,传授于我。
这便是我们之间的缘分,也是我在医术道路上的一段难忘经历。
现在回想起来,那大概是十五六年前的事情了吧?那时她还不到双十年华,想来现在也应该早就嫁作他人妇了。”
说完还笑着指了指辛炽霞说:“倘若她当年就嫁人,孩子可能都跟你差不多大了!”
辛炽霞的微笑逐渐凝固,仿佛蒙上了一层寒霜:“哦?真有这么巧?我母亲也曾向我提及,十几年前,她曾私下传授了宏家的独门针法给一位医者。为此,她遭受了外公的严厉惩罚,被迫在祠堂里长跪三天三夜,之后还被禁足一个月。”
齐忆烟在一旁急坏了,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,人家姓什么也都告诉你了,温太医啊榆木头,你总该猜到了吧?
可偏偏温太医又双叒想歪了:“可能当年就是你母亲把针法教给了我认识的那位秋姑娘,所以才会被罚。说来这也算是我和你们宏家的机缘,若是有机会温某倒是想登门拜访,与你母亲切磋……”
齐忆烟:我淦!
“不必了!”辛炽霞冷冷回绝:“我母亲不过是个深宅妇人,不便见客,温太医若是有心,还是去找找当年那位‘秋姑娘’吧。”
齐忆烟扶额。
【是不是理工男的脑子都这么直,不会拐弯啊?】
【不过要说起来,这件事儿也不能全怪温太医,毕竟当年宏霞夫人跟温太医说的名字和住址都是假的,温太医在返京之前去找过宏霞夫人,可却是查无此人。】
【唉,算了,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温太医。总之老一辈的糊涂账,就让他们自己慢慢算吧!】
“辛姐姐,你现在好点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