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过来。
还是魔宗对人,进行了天大的克扣。
无论是对身对心。
变本加厉。
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。
舍不得了。
绝节世的珍珠,没有被好好的对待。
小主,
无论是跟他。
亦或跟了魔皇。
都是让人受苦。
这苦时日,是否有苦尽甘来的一天?
再度望人单薄的弱柳扶风。
又在念:
即便往后当真能好。
亏欠过了的,能补回来吗?
天之道,损有余补不足。
人之道,损不足奉有余。
他们到底干了些什么事呢?
齐西颜待得师兄、师弟走后。
才有心思来关心他,禅文医心并未短缺,只是对上魔宗的太子,还为魔皇规定,继百年之后大事的不二人选。
身上,自当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随口说:“你亦该回去了,太子事有许多吧,还留在此处莫非不怕吃苦头?”
半开玩笑。
半是劝慰。
沉鱼牢并不是他该来的地方。
魔皇允许他们前来。
无非是之前闹过。
更为他们之间,需要有好好的对话。
放任,得不到好。
更会使他们走向天秤的两端。
始终相信魔皇还有半分真。
更幻想还有明天与未来。
未到绝境,终为赖活。
哪里真会推向极端?
想着最差的。
结局,引向最好的。
银惑微苦笑:“你赶走了青雉与西胶,再来赶我,迫不及待的要与魔皇好?”
“银惑,玩笑一点也不好笑。”
“是吗,那我叨拢没关系吧你紧张什么?”
“非也。”
“哦?”饮茶后问:“那是什么?”
人不语。
气苦对他的纠缠。
更多的为,要让他在魔皇怒前。
离开。
沉鱼牢并不适合他。
银惑待手中茶饮尽。
放下说:“好了,我与你说笑。”
齐西颜白了眼:“即如此,离开吧。”
“唉,你还真是开不起玩笑了,从前可不待这般啊?”
“银惑!!!!!!”
从前与未来,天差地别。
若问心事几多缠。
无非,情关情,苦连苦。
家,对他们而言。
为地狱黄泉。
站在三途河畔。
望着黄泉的倒印。
是命运的捉弄。
更是无关情愁的落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