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分给小七一包东西,打开一看,是一些脏衣服等东西。
“你跟他照过面,要改变一下,把衣服换上,自己按我教你的扮成一个40岁左右出门打工的农民工,这种形象火车站最常见。”程六指吩咐道。
小七立马换上衣服,在脸上身上捯饬,过了一会给程六指看一下,又给他在脸上添了些油彩,显得更沧桑一些。再一看,妥妥一个40余岁,皮肤黝黑粗糙,在外为孩子学费、为老人药费奔波的农民工。
“眼神涣散一点,教了你的,背佝偻一点,走路步幅小一点、慢一点,行李提着要显得稍微有点吃力,对就这样。”在程六指的指导下,中年农民工走出房间,从侧门出去走向火车站,嘴里叼着个馒头,在进站口和售票厅对面找了树荫坐下靠着,压低帽檐,眼角梭动,到处打量。
一直盯到晚上九点,小七看了列车时刻表,发现常州晚上已没有火车停靠,才一脸沮丧的回到酒店。等了一会程六指才回来,说弟子们也没有发现,他今天跑了一天也没有消息。
就这样一直盯了一个星期,小七都快要崩溃了,但想到小师叔在里面,又坚持了下来。中途给三师叔打了电话都快哭了,三师叔说小师叔在里面不会受苦,他还在找人疏通关系,还说警方也在寻找老鬼这个人。
这天回到酒店,小七问程六指:“会不会老鬼已经不在常州了?”
“应该在,我们的消息他这段时间都经常在常州出现,常州还是本省的毒品集散地,老鬼是大毒枭的可能性不大,估计就是一个分销商,应该在常州有窝点。”程六指分析道。
“那这么大一个常州,他要是藏起来,我们怎么找?”
“我们可以缩小范围,今天我了解道一些消息,几个吸毒人员多的位置我也打听到了,我们明天开始就在这几个地方多转动,火车站我还是会安排两个弟子盯着。听人说老鬼有一辆蓝色的桑塔纳。”程六指一番话又让小七精神活跃起来了。
“记着,发现了踪迹不要轻举妄动。”程六指又叮嘱道。
第二天,小七打扮成一个二三十岁的混混出门了,往程六指说的一个城中村而去,转了一天,毫无头绪。又转了几天,换了几个城中村,还是没有收获,程六指每天也是精疲力尽的回来。
小七已经很焦躁了,嘴上都起了几个火疖子,想起自己苦练十年的功夫现在却毫无
用武之地,心里更是烦躁,甚至心里有点责怪程六指,什么破荣门,你们自己的破事害得我师叔被关了进去。
程六指也觉得很愧对正一道,只能拼命发动荣门弟子拉网寻找,还要一边安抚小七:
“胖子,我知道你急,我也很急,但越是这种时候,我们越要心平气和,保持冷静......”
“心平气和,保持冷静”小七听到这几个字,突然有所触动,这时师傅和二师叔都教过他的,自从师叔出事以来,他就没有心思练功了,想到这些,知道烦躁无益,收敛心神,盘腿开始进入入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