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眠季珠道:“只要你去做,身陷险境,他不可能袖手旁观。”
我心中一动,道:“师父是对我很好,但是也不用过分揣度,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。”
“是没有意义,凡人不过沧海一栗,对我们而言与那朝生暮死的蜉蝣没什么两样,是没什么好关注的,只不过你总是做出让我意外的事,相比较而言,孤对你比较感兴趣。”
这是什么恶俗的情节?
我尽量不去看那张俊美儒雅得过分的脸,在心里劝导自己不要想入非非,。
“你该感兴趣的是里海椿雪。”
东眠季珠似乎在忍笑,语气越发迷离起来,“为什么?”
“你嫉妒她?”
我炸了毛,跳脚道:“你别胡说八道!”我已经鲜少这么高声说话了,声音大得吓了我自己都一跳,觉得自己行为不端,立马又低下头低声道:“是我放肆了,望……望您恕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