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海修并没有带我走,他泄愤似地亲完我便扔下伞离开了,红色的伞在我的头顶上张扬的展开,就像泥土里开出的一朵红花。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觉得身上的气力好像恢复了一些,但还是很疲惫,很冷,我知道我不能睡去,眼皮却跟泰山一样重,我很快又失去了意识。 “好凉……”昏沉中,我感觉全身像是浸水中一样,湿漉漉得难受。 “娘亲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