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她专心致志地劈着柴,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清脆的“咚咚”声在这宁静的午后显得格外突兀。
她下意识地拎起手边的斧头,一边走向大门,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:“谁呀?”
开门的瞬间,秦沫沫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诧地望着门外那意想不到的访客——江铭。一时间,她似乎忘记了反应,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,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。
江铭的目光先是被她手中那柄斧头吸引,轻轻停留了片刻,随即温柔地掠过她因惊讶而略显红润的脸庞,又迅速移开,仿佛不愿过多打扰这份宁静。
他轻咳一声,以一种温文尔雅的姿态行了一礼,语气温和且不失礼貌:“请问这位小姐,凌大夫的家是否就在此处?”
秦沫沫这才恍若梦醒,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将斧头遗忘在了地上,连忙俯身捡起,同时快步挡在了江铭面前,既像是在迎接贵客,又显得有些手忙脚乱:“正是这里,不过我四嫂眼下恰好外出,不知公子是否愿意先进屋稍作休息,等待她归来?”
江铭正欲婉拒,话还未出口,却见秦沫沫已动作麻利地拾起了斧头,同时身体不自觉地挡在了自己跟前,一副既热情又略显慌乱的样子。
秦沫沫猛然意识到自己这举动太过豪迈,连忙将那柄锋利的斧头悄悄藏到背后,脸颊上悄然爬上两朵绯红,带着几分少女独有的羞涩与矜持,轻声细语地说:“哎呀,公子,真不好意思,我家里就我一人,实在不方便招待您进屋,怕有失礼数。”
她转而灵机一动,眸光一闪,“要不这样,我领您去田里找我四嫂吧!她人既热心又手巧,或许能帮上您的忙。”
“多谢姑娘了。”
江铭再次施礼,动作优雅而得体,温文尔雅的语气中透露着书卷的香气,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文人雅士的气质,令人不禁心生好感。
秦沫沫脸颊上的红晕愈发明显,手指轻轻摩挲着门锁,边锁门边侧头问道,声音中含着关切:“别客气,公子,您家人是染上瘟疫了吗?这年头,疾病肆虐,可真是让人揪心。”
“不是,是我母亲身子不适,虽已请了多位名医前来诊治,可惜病情仍旧未见明显好转。”